曲朗说:“我做这些是为了钱吗?”曲朗觉得有些无聊,自己爱钱的人,总把钱挂在嘴边,觉得钱能解决一切。 曲朗说:“我不清高,能赚的钱,我一分也不让,但这样的钱多少我都不会沾的,钱不能让我无视你们这样的人存在。” 老孔冷笑了一声说:“别假清高了,我见得多了,我也有很多类似你这样的‘朋友’,他们给我通风报信,给我做内应,接钱的时候嘴里也是一套一套的,实际呢? 我要是给的晚了些,少了些,这些人的嘴脸就不一样了,是会骂娘的,要不然,我也做不到今天。” 曲朗漠然地说:“你说的这话我信,但至少我相信和我一样的人也大有人在,你别妄想用金钱打动我了,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愿意,我也愿意帮你,你把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都说出来,并把同伙指认出来,我想,你是为会被宽大处理的。” “你想什么呢?我都六十多了,想让我坐牢?你别做梦了,不可能。” 曲朗觉得他确实是个老顽固,无法打动他。 “我给你三百万怎么样?这是我的底线,再多我也没有了,你就放过我吧,我真是没脸见这里的人了,我也老了,我跟别人都说今年七十多了,实际我只有六十多。 我说年龄大了,也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行为,谁会相信一个七十多岁的人了,还会做冒险的事?我真的不做了,你就放过我吧,沙一停,我愿意帮你出去,这里我比你熟悉。” “你在这里生活过,你的年龄会瞒得住?” 老孔得意地说:“人就是个遗忘的高级动物,谁会深究呢?你放过我,我再给你弄一瓶鹰爪酒,那东西实在是个好东西。” 曲朗可以假意同意,但他没有这样做,他不允许自己有任何被人质疑的地方,曲朗说:“你不要用金钱做诱饵了,别说三百万,就是一千万也没可能。” 老孔真的没了力气,他摔下来的时候,身上的伤也不轻,大概是摔折了胳膊上的骨头,所以一直不敢动,曲朗身上的伤也不轻,血一直流,曲朗把伤口都包扎了,还是有血液渗了出来。 老孔终于不在挣扎了,他觉得生命正在以某种方式离开自己,于是说:“那你就给我一个痛快吧,我不想活了,我的胳膊要废了。” 曲朗找了半天,洞里也没有什么可手的东西,他只好用小凳子,将老孔受伤的胳膊捆在一起,老孔疼得真唉哟。 曲朗把打火机揣好,把蜡烛拿到自己随手的地方,然后一口气吹灭了,外面还在风撕马吼一般,曲朗说:“我们俩现在只能相依为命,聊聊天吧,反正我也知道你的行为了,只是想知道这里面的原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猎鹰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