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万。” “不行!这是底线没得商量!”阮时乐绷着脸,坚定道,“你再加价也不行!” 谢玦嗤笑一声,神情满满的鄙夷,看得阮时乐拳头都硬了。 然而谢玦开口说的话,让阮时乐耳膜嗡嗡的臊动。 “你是不是脑子有妄想症?很喜欢自导自演?” “谁给你说你是他的替身?这是恶心他还是恶心我?” “两百万是你恶心我的精神赔偿损失费。” 谢玦个头高,即使坐轮椅上视线还能俯视阮时乐,将阮时乐眼神发懵、怒气瞪圆的傻样净收眼底。 谢玦厌蠢,又阴鸷警告道:“你再提他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阮时乐怒了。 脸又羞又热,脸颊火辣辣的刺痛。 可气的是,阮时乐平常伶俐的嘴巴一句都怼不出来,一口气憋在胸口发酵气炸了。 要是不找替身,那原身就这么凑巧成了谢玦的贴身护工? “行!” “谁再提谁是王八蛋!” 阮时乐没忍住, 被谢玦羞辱一顿,阮时乐气闷不能发泄,本以为以他的性子会气的睡不着觉。 哪知道晚上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躺在舒服柔软的大床,简直像在云端漂浮着开始做美梦。 第二天,阮时乐起床晚了。 关于他的八卦可是与太阳一起升起。 阮时乐彻底被谢总厌弃了。 别栋的佣人们,清晨起来就开始嘀嘀咕咕。 谢总明知道阮时乐前天才吃蟹黄包过敏,整个嘴巴肿的像香肠一般,浑身还起红疹子。 谢总还特意吩咐他们今早的早点全部准备海鲜相关的。 佣人虽然讨厌阮时乐的颐指气使阿谀奉承,但也不至于恨的让人去死。 但是谢玦做的决定,没人敢置喙。 餐桌上盛满的丰盛早点,全都是海鲜制成。 海鲜过敏的人吃下去,会不会闹出人命? 或许阮时乐也不会为了巴结谢总,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吧。 佣人们用忙碌收拾掩盖复杂的心情,不一会,楼梯走下一个亮白清瘦的身影。 宽大的白t罩在纤细的身躯上,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一对精致的锁骨和天鹅一般的颈项,细麻浅灰色的裤子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脚上一双白球鞋。 那张平时涂脂抹粉的脸,此时干干净净透出几分少年气,天然卷发随意扎脑后,浅褐色的琥珀圆眼显得乖巧安静,未化妆的五官反而透着浑然天成的漂亮。 好啊,看样子阮时乐勾引人的招式又变了。 昨天一身低胸花衬衫,大庭广众之下对谢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