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至少知道怎么除以二。 少主不管事,傅希言少不得要多操点心。储仙宫内务听起来庞杂,但仔细分析,六位长老……现在是五位了,都不管事。而且,以他们对裴雄极的信服,天然支持裴元瑾,连被赵通衢拿来当枪使的应竹翠都不例外,其他人更不必说了。 余下就是四大总管。 男神景罗就不必说了,人不在江湖,江湖处处都是传说,一听就是精明能干明察秋毫……用五万字拍马屁也不为过的管理精英。 从裴元瑾等人的描述可得出结论,他必然是铁杆宫主少主党。 寿南山和虞素环虽然有玩忽职守之嫌,但总管的名分还在,只要两人用用心,重拾大权不是梦。 谭不拘从南虞回来之后,就一直在总部养伤,寿南山已经将他的档案调回总部,痊愈之后就会留在储仙宫干活。 寿南山对他只有一个要求:“少说话,多做事。” 如今,再将高泽送入雨部,那么风部雨部这两代,都是裴少主的人。 余下一个雷部…… 傅希言想起从南虞回来的沈伯友,这么多天了,竟然还没见过他。 裴元瑾倒是知道:“他在南虞干得一塌糊涂,回宫后就自请去地牢了。” 傅希言:“……” 怎么,地牢是储仙宫的泉水吗?所有人进去蹲一蹲,出来就能满血复活? 傅希言沉吟道:“要关多久?” 裴元瑾说:“长老们都为他求过情,是他自己不肯出来。” 储仙宫目前的经营模式还是非常家族企业,到处都是人情关系,不过裴元瑾是既得利益者,傅希言当然也不会傻不隆冬地跳出来横加指责。 傅希言摸着下巴:“我去见见他。” * 重临故地,傅希言才知道地牢分很多层。与高泽自请入地牢还选了个豪华阳光房不同,沈伯友住在地下的水牢。 水牢的阴冷潮湿比上面更胜一筹,走在路上,还能听到窸窸窣窣的水流声。 领路的狱卒解释这里是地下水分支。 或许环境太差,囚犯也显得无精打采,一个挑衅的都没有,傅希言有些遗憾地收起了蠢蠢欲动的威压,老老实实地走到最后一间牢房。 …… 看来储仙宫出来的,都喜欢角房。 沈伯友就坐在角房的角落里,听到动静,才缓缓睁开眼睛。 狱卒走后,傅希言蹲在栅栏外面,见面第一句话便是:“要不是想起你还有用,我差点就忘记你这个人了。” 沈伯友脸色微变。 傅希言对他,并没有什么弯弯绕绕,上来就一针见血:“白驹过隙,浮云苍狗,宫主和长老又三不五时地闭关,到时候谁还记得你?你光靠蹲牢房就想蹲出个从头开始的话,是不现实的。” 沈伯友叹息,缓缓道:“老夫有愧于宫主,有愧于储仙宫……”开始絮絮叨叨地诉说自己蹲牢房的心路历程。 傅希言挠了挠耳朵,不耐烦地打断:“按你的说法,蹲个三年五载都算是轻的,十年二十年之后,你是谁,储仙宫里当家的又是谁?你可曾想过?” 沈伯友这次沉默了。 他未尝不知。可是南虞新城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事先毫无所觉,事后毫无部署……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自请入地牢,何尝不是以退为进之计。 傅希言见他不说话,知道自己的话对方是听进去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