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猛,将灵力从印章里提取了出来,使得印章灵力全无,碎成齑粉。后来他又向傅礼安讨要了一枚,也是成功了,时间比之前更长了一些,还是没有控制好火候。 练功这事最紧要的是练,若在镐京或洛阳,他自可去店铺买,如今江河之上,四顾皆水,只能厚着脸皮来找傅礼安进货。 傅礼安气笑了:“我在你眼中是个卖石头的?” 傅希言忙道:“若大哥愿意送,那我当然是更开心了。” 傅礼安看着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弟弟,说又说不服,打又打不过,最终只能无奈妥协:“最后两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傅希言伸出小指。 傅礼安没理他,拿出钥匙打开身后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两块鸡血石。 “这块是不是有点小啊?”傅希言凑到旁边挑挑拣拣。 “嫌弃就算了。” 傅礼安作势要拿回去,被傅希言一把抓住,小心翼翼地将鸡血石接过去:“大哥说的哪里话,怎么会嫌弃呢,都是感激。” 他两指比了个心,也不管对方看没看懂,喜滋滋地要走,又被傅礼安拉住:“谢谢惠顾,两千两。” 傅希言一阵肉痛:“两千两是不是……” 傅礼安微笑:“已经抹零了,奇货可居嘛。” 傅希言:“……”掏出两张银票后,他突然将手中较大一块鸡血石递还给他,“大哥能不能帮我把这鸡血石割成分成四片,一头削尖,就像剑刃那样。” “你想做暗器?这两块是巴林鸡血石,质地较软,若是做暗器,应当选用桂林产地的……不过你为何不用铁质的暗器呢?” 傅希言笑笑:“我喜欢鸡血石,容易鸡血,好打架。” 傅礼安颠了颠手中的鸡血石:“得加钱。” 傅希言:“……”下次还是厚着脸皮打亲情牌吧,拿钱砸人,自己怪疼的! * 不得不说,傅希言与鸡血石的确有缘分,毁掉一小块鸡血石和一柄鸡血小剑后,他终于将剩下三柄小剑使得如臂使指,指哪打哪。 不仅如此,由此及彼,举一反三,他挪椅子终于可以不用走过去,而是遥遥一指。 有了这,还要什么遥控器! 傅希言一时怀念起住寝室时与室友猜拳关灯的情景。要当年有这功夫,他室友还不得天天上供泡面叫爸爸真伟大? 鸡血小剑之后,他的魔爪又伸向别处。船上的物资实在有限,傅晨省的头发都被他拔了两回,实在刮无可刮,只好去库存偷了两回菜,可惜库存也不富裕。 果然,船一入襄阳水域,韦立命便说要下船采购。 襄阳城有两个码头,一是货运上下的老龙堤,一是客运上下的岘首山南。前者商船云集,码头更繁华,于是一行人便决定去老龙堤放放风。 船上临时的护卫团除了留守的,都按人数分派给各个“旅行团”。 傅夫人怕香皂放久了,不好脱手,差使管家带着护卫下船去找买家,自己则带着几位姨娘、傅礼安夫人和傅夏清去商业区逛逛。 傅晨省早在船上待不住了,一大早就跑来找傅希言。像这种吃喝玩乐的事,自然是四哥最为可靠。不过傅希言想着自己今日主要买石头,怕是小家伙不喜欢,便盯着傅晨省眼神的压力,将人托付给了傅辅。 傅辅也像当称职的父亲,和蔼地问:“上次买的书你都看完了吗?不如我们再去书店挑上一些?” 傅晨省:“……” 看着小弟充满怨气的背影,傅希言也只能遥遥地挥手,给予祝福。 到了老龙堤,傅家人陆陆续续下船,都有去处,却不见裴元瑾跟谁一道。傅希言像极了操心的生活委员,生怕插班生落单,又跑去敲门,问他要不要和自己一道去买石头。 裴元瑾说:“我要去一趟雷部。” “哦。”傅希言见他有自己的打算,也不强求,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