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自然也没有。傅希言被问得差点情绪不连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越级挑战宋旗云……宋旗云起码是武王吧,想想都帅毙了呀!”他以后再也不说裴元瑾装逼了,这是真的有东西啊! 傅礼安无语地看着他激动兴奋的表情,淡然道:“所以你还留在我的车厢里做什么?” 傅希言摸着胸口:“不行,我现在不能回去。” 他现在太上头了。 人一上头,就容易冲动。 冲动是魔鬼啊。 他深呼吸。 傅礼安从旁边的小箱子里掏出一块鸡血石印章给他:“这颗印章送给你。” “啊?哦,谢谢大哥。”傅希言拿过来一看,上面刻着“储仙宫少夫人之私印”。 …… 被叫了少夫人这么多次,从尴尬郁闷到麻木从容,只有这一次,极特殊的,他感觉到了隐藏在心跳加速中的丝丝窃喜。 …… 果然,人上头的时候,心跳都可能不是自己的了。 他恍恍惚惚地将印章放入怀中,抽手的时候,刚好摸到一本书,内心的雀跃与欢呼像是收到了寒潮的橙色预警一般,大脑一下就冷静了下来。 他想了想,将书拿了出来。 见他怀里藏着本书,好学的傅礼安与傅晨省都好奇地凑过来。 傅希言比了个嘘的手势。 书封面上的五个字非常清晰——傀儡术入门。 傅礼安和傅晨省见不是奇书孤本,又兴致缺缺地缩了回去。 傅希言摩挲着封面沉思。 根据种种线索,他有八九成的把握,确认自己的亲生母亲——所谓的白姨娘,应该是傀儡道宗主莫翛然的关门弟子金芫秀。 虽然还不知她因何嫁入永丰伯府,但傅希言相信,这事情的真相必然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甚至与他真元的异状息息相关。 如果确定了这个前提,铁蓉蓉追杀自己,白衣人的出手相救和赠书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前者与母亲有仇,后者与母亲交好。莫翛然的四个徒弟,以铁、铜、银、金为姓,而白衣人用的就是金色面具,是否说明白衣人和他母亲的关系非常不一般?而他的武功又高于铁蓉蓉、涂牧、陈文驹……范围应该也不是很大。 拥有前世记忆的傅希言对正邪两道的划分并不单纯按照武功与门派,自然不会因为对方是傀儡道就闻之色变。 君子剑岳不群、五岳盟主左冷禅就是最好的例子——虽是小说,但小说源于生活,生活中的两面人还少吗?所以他不排斥学习傀儡术,把它放到游戏里一转换,就是召唤师啊,这职业不香吗? 他觉得很香。 而且,他偷偷摸摸地翻过前面几页,傀儡术与武道并不冲突。也就是说,学习傀儡术不需要自废武功从头练起,而是像化学与物理,语文与历史一样,是可以双修,甚至相辅相成的两门学科。 这不香吗? 更香了呀! 唯一可虑的,也是傅希言至今仍举棋不定的原因,是储仙宫对傀儡道的敌视。这一点,他不仅听虞姑姑说过,连傅轩听说的江湖传闻也反复印证了这点。 也就是莫翛然投入天地鉴,储仙宫不愿意使江湖大乱,没有对其赶尽杀绝,然而看铁蓉蓉进宫为妃,铜芳玉远遁西陲,银菲羽改名换姓,金芫秀不知所踪便可以猜测,中原武林并没有放弃对傀儡道“余孽”的清剿。 如果他练了傀儡术,裴元瑾会不会大义灭亲? 即便他不灭,他爹呢,长老呢?既是门下万千,自然也就有万千想法。到时候的自己,就算侥幸留下一条命,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境遇。 废掉武功。 监禁终身。 …… 他脑补了无数画面,不寒而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