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拧成麻花,充斥着复杂的悸动,越来越快的心跳说不清是心动还是情热。 莫凡这般强硬的态度更加激化了司昭廉,很快就拿回主权,狠狠吻着莫凡,带着人节节后退,把他抵在冷硬的玻璃上,充满蛮力的手掌扯开莫凡扎在裤子里的衬衫。 “唔……嗯——” 莫凡发出黏稠的鼻音,双手圈住司昭廉的脖子,抬起胸膛迎合这个充满暴力的吻,口腔里很快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想通过上床一笔勾销?”司昭廉粗喘着,在莫凡的锁骨和脖子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每一下都嘬得很用力,牙齿叼着皮肤啃咬,吻痕上又叠加牙印,“没门儿,这事儿没完。” ……屁大点儿事有什么完不完的。 莫凡真觉得司昭廉越来越矫情。 他被司昭廉吻得浑身燥热,揪着男人的头发暂时拉开距离,呼吸不稳,看着司昭廉猩红的眼底,心脏跳得越发强烈。 “你不是说我没诚意?”莫凡喘着气,越过司昭廉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将松垮的领带彻底解开扔在地毯上,然后去解衬衫扣子和皮带。 “在这里操我怎么样?”莫凡挑眉一笑,张狂中掺杂魅惑和勾引。 “先让你操爽,再说其他。如何?” 第70章 【心意】 莫凡躺在司昭廉宽大的金丝楠木办公桌上喘气,身上的衬衫的半退未退,滑到了手肘,汗珠湿透了衣服,扣子被暴力扯开,上面的纽扣不知嘣到了何处。 他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双腿无力地垂在桌边,平复喘息。 司昭廉站在柜台边倒水,一丝不挂,后背肩胛处的抓痕红得要渗血。 “这就不行了?”司昭廉积攒了一晚上的火散了大半,看到莫凡快被搞 坏的样子,言语中终于恢复了点儿笑意,“你体力不行啊,打高尔夫哪有练拳锻炼身体?” 莫凡嗓子干疼,开口就是哑的,“这两种是一种运动?!” 拿高尔夫和拳击比,真够有一套的。 司昭廉端着杯子走过去,含了一口水,俯身嘴对嘴地喂给莫凡。 办公室隔音很好,刚才司昭廉玩儿尽花样,一定要听到莫凡的声音,带着怨气的手段让他点儿招架不住。 冷硬的玻璃外是足以探勘城市全貌的高度,莫凡被迫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呼出的热气以及二人散发的炽热氲化了画面。 盛泽是他一手创立的公司,从毕业后就一直与它同进退、渡难关,相当于第二个家。 只是莫凡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觉得“盛泽”二字这么刺眼,躲不掉避不开,不论从哪个角度朝外开去,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是那座写字楼。 司昭廉从后抱着他,强势而霸道,莫凡犹如在大海中被浪花掀翻的小舟,起起沉沉,身不由己,无力反抗。 这个拥抱实在难以承受,莫凡的手掌用力地贴在玻璃上,湿汗用力。 司昭廉发出一声磁性的低笑,吻去了莫凡眼角的滋润,咂嘴品尝咸味:“都哭了呢。” 莫凡气急败坏地用脑袋去撞男人,开口就是颤抖的尾音:“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司昭廉刃有余,咬着莫凡的耳朵,“闭眼干什么?睁眼看看,对面就是你的公司大楼。” “风水先生特意看过的位置,面朝东方,能看到第一缕朝阳。” “我在办公室住过,”司昭廉喟叹道,“旭日东升,我看到的第一眼不是太阳,你猜是什么?” 莫凡的额头抵在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