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廉是浪荡清场的人又怎么样? 只要他钩钩手指,还不是像条发 情的狗一样,只知道黏在他身上,什么理智都没有了。 莫凡拧开瓶盖,灌了两口水,缓解了嗓子的干疼。 这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几分钟后,司昭廉从里面走出来,带着水雾,从头到脚清爽干净。 他见莫凡坐在床头,露出一抹餍足又温情的笑,“醒了?” 莫凡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开口道:“司昭廉。” “嗯?”男人笑吟吟地走过来。 莫凡顺手将手里的矿泉水瓶砸过去,“你他妈是人吗?!” 他以前也算持 久的,但也没有埋头干两三个小时。 操,这人是不是吃伟 哥了?!是正常人能有的时长?! 司昭廉抬手接住水瓶,反应迅速,动作干净利落,难掩帅气。 他拧开瓶盖喝了两口,然后坐在床边凑过去贴着莫凡,在阴沉的脸上亲了一口,“我给你揉揉腰?” 本来是体贴的话,落在莫凡耳朵里就变了味。 “谁要你揉?你看不起谁?!”莫凡推开他,作势要起身,谁料腰间的酸疼加剧,重心一偏,直接倒在司昭廉身上。 操! 妈的老脸丢光了! 司昭廉的轻笑刺激着莫凡的神经, 他抬手掐住男人的脖子,怒道:“我他妈掐死你!” “掐死我也行,”司昭廉很有技巧地揉着莫凡的后腰,力度恰到好处,忍俊不禁道,“我帮你按摩好了再说?” 莫凡张牙舞爪的力道立刻松下来,累了大半晚的腰被按得很舒服,紧绷的肌肉 又疼又爽。 他面对面靠在司昭廉怀里, 脑袋懒懒地枕在男人的肩上,发出惬意轻哼,“往下一点, 对,就是那里。” 司昭廉的目光停在莫凡挺翘的臀上,上面还留着快消的指痕,低笑道:“莫哥,如果你昨晚这么说,我应该会更兴奋。” 莫凡一丝不挂地趴在男人怀里,司昭廉也只穿着一件浴袍,早晨本来就是比较敏感的时间,轻而易举地就暴露了反应。 莫凡自然感觉到了,目光一凛,抬起头警告道:“你敢!” “不敢不敢。”司昭廉吻上莫凡的唇,带着薄荷的牙膏味儿,还有清爽的剃须水,冷冽的气息侵过去,像雨后初晴的青草。 “唔……”莫凡蹙眉推拒着想拒绝,毕竟这个姿势太暧昧了,接吻又很容易擦枪走火。 可是司昭廉强势地固定着莫凡的后脑,唇舌不容置疑地占据莫凡的口腔,吻得缠绵温情,还透着强硬。 莫凡的鼻息急促起来,昨晚火热的缠绵令他酥到了骨子里,电流一般的余韵从鼠 蹊升起,宛如浪波一样绵延地散开。 他撑在司昭廉肩上的手下意识地攥紧,呼吸交织在一起,眉心蹙得更紧,唇舌却在迎合。 他们就这么亲密相贴地吻了一会儿,司昭廉松开莫凡的唇, 把脸埋在他的肩颈上,呼出重重一口气,厮磨着较薄的皮肤。 莫凡抿了抿被吻得发烫的唇,没好气地说:“你干什么?” “有时候真的想就这么和你待在一起。”司昭廉缓慢低沉地说。 “……”莫凡略显僵硬的身体放松了几分, 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饱胀感,嘴唇微动,讥讽的话就在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手机关机,没人打扰, 就这样天天和你做,从早做到晚。” 莫凡眼中难得的平和裂了粉碎,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就不怕精尽人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