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的舌头,不是也受了伤吗?”容九笑了,只是他越笑,惊蛰就越害怕,“莫怕,这药是甜的,也能吃。” 这是能吃的问题吗?! 这是,这是…… 惊蛰的舌头动起来,试图将容九的手指给吐出去。 只是那柔软的肉块,再怎么样,也抵抗不了手指的强硬。 那两根手指恣意地探索起了嘴巴内部的状况,好像是真的在检查伤口那样仔仔细细。连贴近喉咙口的地方,都被毫不留情地碾压,舌根被压了下去,刺穿了狭窄的喉管。 惊蛰无法克制地发出干呕声,满脸胀红。 他的双手抓在容九的手腕上,用力到痉挛的力道,显然是想阻止容九的。 可容九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惊蛰到底是哭了。 不仅是哭了出来,下半张脸更是狼狈至极。 惊蛰越是这样,身前的男人就越难遏制住暴烈的欲望,漆黑的眼眸里燃烧着古怪的焰火,好似随时随地能够将人焚烧殆尽。 他不愿把惊蛰弄坏。 尽管他想。 等惊蛰模糊的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容九的膝盖上,男人已经将刚才狼藉的惊蛰给收拾好了。 连嘴巴的红肿都被药物给消除好,好似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可惊蛰还记得那种怪异的感觉……那种嘴巴都要被捅穿的痛苦窒息感,与容九诡异的兴奋。 惊蛰猛地坐起来,窜地要远离容九。 男人身体的沉重压在惊蛰的后背,将他整个人牢牢地锁住。惊蛰虽然长得不算矮小,可容九的身量,完全足以将惊蛰整个抱住,遮挡得严严实实。 这种力量和体形的对比,在今日之前都没有引起惊蛰的警惕,可刚才发生的种种,却无疑让惊蛰有些……承受不住。 惊蛰干巴巴地说道:“你就不怕,给我折腾坏吗?” 他倒不是真的想跑,被容九捉住了,也就老实下来,摸着喉咙心有余悸。 怎么他的喉咙是什么香饽饽吗? 之前差点被掐,现在又被捅,容九这是什么古怪的癖好! “不会弄坏的。”容九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笑意,“我可没舍得。” 惊蛰的耳朵蓦地红了。 容九压在他身后,贴着他耳朵说这话,连空气都好似轻颤起来。 可恶啊,容九这家伙肯定知道他的坏毛病。 沉迷美色要不得。 惊蛰瘪嘴。 正此时,外头传来了细碎的呼唤。 “……蛰,惊蛰……你躲哪去了?” 惊蛰下意识看了眼天色,声音一变:“糟糕,我得去做事了。” 容九将惊蛰抱得更用力:“去做什么?” “要去将几座之前没住人的宫殿清扫一下,上午说的。”惊蛰灵活地在容九的怀里扭了扭,到底松开了力道,让他给出去了。 惊蛰捞起还没吃完的馒头往前走了几步,忽而回头,望着还靠坐在树下的容九,踌躇片刻,又小步小步地走回来。 蹲下,轻声说:“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总是容九来找他,这期间的等待,惊蛰并不觉得难捱。他每日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并不时时刻刻都要缠着容九。 只是偶尔空暇的时候,自会想着他。 如今,他们算是……伴儿了,那问问这话,也没什么的吧? 容九冷硬的气势松和了些,朝着惊蛰招了招手。 惊蛰就将头靠上去,蹭在容九的胸膛上。 他对距离有种模糊的界限,一旦可以跨过,就会变得有些粘人。 “每月逢五,我会去找你。” … “什么!” 明雨超大声,把无忧的注意都引了过来,“你们两个在说什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