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连颜色都乍看一样,不过昭昭那块盘面渐变是限定款,偶尔她公司项目组出去开会,西装革履,那块表好百搭。 吃过午饭,她就给昭昭打电话把表借来了。 现在她抽空早退,没人管得了,她就是工程部的头儿,协同部门直接找她处理的事不多,大多由下属报上来等批示,下属也不会催她。 宁好夹着笔记本电脑,绕远去取了手表,回家办公。 家人们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还没回来。半下午的时间点只有汪潋和李路云在家。而汪潋总爱去后厨发号施令找找存在感,宁好就去那里找她,运气好碰上了。 宁好进了厨房,问相熟的阿姨:“中午没吃饱,有点饿了,家里有没有现成的面包?” 阿姨说有,问她要不要点牛奶,马上去帮她加热。对话间,已经引来汪潋侧目。 宁好冲她笑笑,打招呼,挽起毛衣袖,脱下手表放在水池边,借了料理池流动着的现成热水洗手。 李承逸说得没错,汪潋果然“特喜欢”,那块扔在一旁的手表马上就吸引了她的注意。 汪潋现学现卖:“这种表,sa说,防生活用水没问题。除非去游泳泡温泉,不用频繁摘下来。” “哦。”宁好怕她看出不同,把表拿起来随手塞进针织衫兜兜里,轻描淡写道,“别人刚送的,我确实不清楚性能。” 汪潋心里有点酸,后悔没在香港当场把表买下来,本来也不贵,都怪李承逸说她气质不行别戴方表,光顾着跟他拌嘴了。 明明是她喜欢的款式,宁好轻而易举就能得到,还是别人送的,谁送的?她老公吗?可恶,她那个老公好像是个绩优股,没继承家产也快后来居上了。 不过乐观地想,既然宁好那老公不错,那她不会总盯着李承逸,也是好事。 晚餐时,汪潋注意到,那块表宁好没戴了。 李承逸晚上不到深夜一般不回房间,常在一楼和地下室晃荡,有时陪李路云看电视聊天。不过今天他回得较早,拿出那块表给汪潋时还有邀功之得意:“那天看你喜欢,我其实买了,想给你个惊喜。” 汪潋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快乐地一蹦三尺高,反而脸色陡变,面上像蒙了一层霜:“你除了送我,还送谁了?” 李承逸想着今天是怎么了,两个女人都对他白眼相向。 “是不是送宁好了?”进一步质问。 李承逸惊得瞳孔都收紧,她从哪里听见的风声? 这一瞬间的慌乱让汪潋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当场炸毛,小拳拳捶到李承逸身上,把他捶得连连后退:“好哇李承逸!我看你是疯了!记不清自己是谁了!当了总经理以为自己是董事长了!开始为所欲为了是吧?别忘了我是你法定的老婆!你现在花的每一分钱都是婚内财产,你用我们俩的共同财产去讨好别的女人,不配做人!……” 李承逸自知在送表的事上理亏,虽然还没搞清汪潋的消息来源一头雾水,本来打不还手,一听她提“共同财产”顿时不高兴,捉住她两只手肘把她往沙发上一推:“你就惦记上我的财产了?是不是盼着我死,你好继承财产去改嫁?” 李承逸推她时没收住力气,汪潋虽是被扔到有弹性缓冲的沙发上,可沙发弹性太足,下一秒她就滚到羊毛地毯上,比直接落地强点,但这么一摔明天肯定膝盖小腿青一片。 汪潋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委屈,何况这事申诉到天庭都是李承逸有错,她不怕捅破天,现在闹开怎么想都是脚踩两条船的宁好损失惨重。 她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朝李承逸打过去。 这场战事的结局是,全家离远远的,站在楼梯口看汪潋挥舞一卷束起的瑜伽垫揍李承逸,从门里打到门外,闻家昌和李路云一人一个把两夫妻分开领走了。 闻家昌还没在书房沙发里坐稳,李承逸跟着进门还摔了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