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道:“老侯爷一日不醒,他就不会放弃这个念头。” “逼得他狗急跳墙了,才可能露出更大的破绽,为我们寻到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 “吩咐下边的人,继续盯着。” “是。” 赫连曜正与青然说着话,天亮才睡的邢大夫精神抖擞地走进来,一看到醒来的赫连曜就问:“侯爷,您修习内力之时,可觉得自己与旁人有什么不同?” 一晚上,邢大夫还是弄不明白赫连曜身体的特殊之处,本就是个医痴的他忍不住开口问。 赫连曜有些莫名,道:“并无不同之处,邢大夫因何有此疑问。” 邢大夫将他身体的异样告诉他,赫连曜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他武学天赋高,根骨好,幼时修习内力功法,轻而易举,但要说什么异处,的确没有。 医术第一人的邢大夫自己都搞不明白的,他也只是看到赫连曜忍不住问一问罢了,没有得到答案也在意料之中。 侯夫郎又被禁足了。 当蘅霄院的人抓了好几个落云轩的奴仆,并且从外关上落云轩大门的时候,这个消息犹如长了翅膀,飞快地在侯府里传开。 奴仆们暗地里猜测,侯夫郎这次又做了什么事,竟然让侯爷下了禁足令,还削减了用度。 府中各处相通,住在颂和苑的侯夫人也很快听到了这个消息。 心头震了一下的同时,不禁有些头痛,实在是不知道楚含云又在什么地方做了不合时宜的事。 站在她身边的吴嬷嬷忧虑地道:“夫人,您别担心,侯爷有分寸。” “是啊,他有分寸,一向奖罚分明,含云这才解除禁足多少天,怎么又被他下了禁足令,还削减了用度,岂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侯府中人,他们两夫夫的情分快没了。” 已经知道赫连曜准备和离的侯夫人有些难受,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有愧的孩子,哪边受了委屈她都难受。 吴嬷嬷道:“那要不要让侯爷过来,跟您说说话。” 侯夫人望着还在昏迷的老侯爷:“不用了,他自会过来跟我明说的。” —— 楚含岫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经过一夜的发酵,昨天夜里就支撑不住的腰腿更加酸疼。 他眨了眨眼睛,忘记形势严峻的屁股,往旁边翻了下身体。 下一秒,他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捂着屁股嘶了好大一声。 正端着他很爱吃的杏仁甜酪走进来的夏兰吓了一跳,飞快地走进来:“少爷!?” “您是不是扯着后边了?” “嗯嗯。”楚含岫闭着嘴巴哼哼。 就昨天晚上那个情况,要是赫连曜身体没问题,够他从现在怀到进棺材板儿了。 夏兰心疼坏了,“少爷您pa着,我再给您抹点莲清膏。” “嗯,多抹一点。”楚含岫非常自觉,找了一个最方便的姿势。 没办法,谁叫他昨天晚上把异能都用来疏导赫连曜体内的药力,保住他的玉屏穴和天钥穴了,现在体内的体能只有一丁点,用在那里也没多大用处。 这个莲清膏好歹是大越的哥儿专门用在那处的,效果还是挺不错的。 浅绿色的莲清膏抹进去,楚含岫舒服了不少,扭头望着自己褪到大腿的kuzi,露出来的肉乎乎的屁股,问夏兰:“看着怎么样,有没有明显的伤?” 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夏兰已经顾不上羞涩了,心疼地用手指扣了一大坨莲清膏,轻轻地抹到艳红肿胀的jin窄细缝里:“少爷来侯府,真是受了大罪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