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燎狡辩:“不会。” “你这方面的保证在我这儿没有说服力了。”夏澈指腹挑弄起裴燎的喉结,揉得发红,低着嗓音道,“你得长点记性。” “……” 车开到无人的荒郊,裴燎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满脑子?都在想改怎么让自己的保证更有说服力。 所以在夏澈猛地放倒他椅背时,他显得格外无措,茫然地半躺着,看向欺身而?上的人:“夏澈?” “这个时候知?道喊我了?”郊外很黑,只?有乡野路边几盏微弱的路灯,车里距离那么近的两人都看不清对方面容,只?能听?到低哑的声?音。 裴燎感到月要带被人解开了。 他慌忙抓住那只?作乱的手:“夏、夏澈!” “在呢。”夏澈俯身咬开这人衬衫扣子?,只?剩下领带松松垮垮挂着,要掉不掉,慢慢道,“要我帮你吗?” 裴燎嗓音隐忍:“空间太小,你不舒服。” “不要答非所问?。”车内空间是不大,副驾驶容纳两人也有些勉强,但这不是夏澈想听?到的答案,“要还是不要?” 他食指点在裴燎起伏的胸口中央,用力戳了戳。 酥麻感以心脏为圆心向四?周传递,引起心脏主人止不住的战栗。 裴燎沉声?喘了两口气,缓缓点头:“想要。” 夏澈手就伸了进去。 他掌心没有裴燎粗糙,这些年把自己养得细皮嫩肉,年少留下来的薄茧早就没了,尤其指腹滑滑嫩嫩的,游走过青筋脉络,撩拨出一路星火。 裴燎单手抓着他膝盖,扬起脖子?,小臂搭在眼上,将不宜外传的呼吸压抑在喉咙里:“快点……嘶,别抠,疼。” “疼?还是漺?”夏澈趴在他肩头,留下一连串齿印,最后咬住衬衫面料掀开,将下巴搁置在肩窝上,温热的吐息极不规律。 裴燎把压着眼睛的手挪开,压在夏澈后脑勺上,侧过头和他接吻,另一只?手已经从膝盖弯爬上去,溜进衬衫下摆,按在那两个深凹的月要窝上。 一个衣着得体,一个衣不蔽體,滚烫的危险地带挨在一起,倒是有种别样?的刺激。 不远处的小路偶尔会路过几辆车。 车灯耀眼刺目,光影不停变幻闪烁,斑驳成曲,夹杂喧嚣鸣笛,好?似下一秒就会有人来敲他们车门发黄牌警告。 夏澈手指足够长,很软很灵活,颇有技巧地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不像冷血的裁决者,像善良圣洁的天使,让罪犯鬼迷心窍得想和他一起跳下深渊。 结果出口被堵住了。 临门一脚踹过去,裴燎忍不住闷哼一声?,眼眶比擦了胭脂还要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