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周延昌是太守之子,这边的小地方官儿怎样都得给点几分薄面,请他去打听消息最适合了。 不一会儿,周延昌就折回来了。 「原是压送罪臣途中给逃了,这不,怕上头怪罪,正急着四处搜人呢!」见周延昌老神在在、风度翩翩的模样,穆海棠也是有底了,估计不是什么威胁。 「压送什么人、犯了什么呢?」 这斐凌近年的发展可说是渐长;新君上位听说莫约五年,估计是秋后算帐来着! 「此事我略有耳闻;先前京里传来了消息,说是工部集体贪了朝廷賑灾十万万两黄金,新君大怒将一干人等全革职,这贪污罪不管在哪国都是重罪!又属賑灾款、军餉款最重!看那工部尚书一家是满门抄斩吶!再说这柳敬庭本是右相门生,熬了好些年,前两年好不容易才挣个小小工部员外郎,都还来不及过上好日子呢!就受此案牵连被判充军了。」周延昌说至此也是摇了摇头。 「周公子这么肯定那柳员外郎是受牵连?」穆海棠此时正啃着瓜子听周延昌说事儿,一听周延昌这么肯定的语气估计有内情,难免有些想八卦一下。 「那柳员外郎其实说起来与家父本是同乡,不过我们两家没来往;大家一文一武、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听家父说过柳员外郎就是因为太死脑筋所以熬了这么久才熬到一个工部员外郎的位子,所以我想这柳员外郎肯定是给拖累的。」周延昌认真的点了点头,肯定是自己说的这样没错! 「恕在下直言,这柳员外郎既是右相门生,难道右相没有相助一二?」一旁的安康平听了似乎有些情绪波动。 朝堂上相争之事不少,大家彼此拉拢组成党羽,通常以大权者为首、其他多数都会是自己的门生,自己人好办事儿麻,古代人讲求尊师重道,安插自己的门生在一些重点部门是必然的。 「安公子有所不知,斐凌现任左、右两相皆是先皇少时便已辅佐在侧,而新君是左相的外孙,这回出了这种事,右相闪都来不及呢~怎得出手!」周延昌展开了手中墨扇低声隐讳说着 意思是朝堂上两相相争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回被逮到了机会怎可能不被新君、左相这爷俩给拱了!不出声就是最好的自保,一出声这火势蔓延可不只单单一个工部了。 「我说,从斐凌京里一路充军发配到边疆,路途可不算近,读书人身子单薄;估计等到了那边没死也剩半条命了!还有阿~这区区柳员外郎怎么就能引得你如此关注?」 穆海棠就觉得奇怪了,在古代每一个朝代的文武百官何其多;再者,周延昌就是一个在外守城的太守之子,按理来说该是不会去记住这种远在京里的小官员! 讲一句难听点的台湾立法委员、民代、乡代那堆人加起来还不到这些官的一半数!穆海棠能记得自己那县市的立法委员是谁就不错了,还民代、乡代咧。 「哈哈,穆公子果真是与常人不同!柳家之所以出名不是柳员外郎多有骨气!而是因为柳家女儿在京里享有"妙手佳人"的美誉!」 「哦~让我猜猜!莫不是押解罪臣的官兵眼见离京越来越远,心里起了骯脏心思,途经这偏远小地方就想着把人就地给办了!反正路途遥远,长途跋涉病死的也不少!有个理由好交代就行了!」穆海棠啃着瓜子一脸平淡的推论着。 「公子英明!」周延昌拱手佩服道 「我靠!电视都这么演的!这狗血段子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