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战栗,久久不能抽离。 汗水浸湿了顾笙平的衣衫,她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喘匀,问道:“好些了吗?这里是云芳斋。” 顾笙平觉得,必须要提醒一下阮静娴,这里可不是自己的家,外面那位,如今是个什么状态。 她甚至怀疑,宇文未央的手里提了把40米的大砍刀,就等着她走出这间屋子呢,然后血溅云芳斋,才可解她心头之恨。 “我知”阮静娴有气无力的回着“在宫里,也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攀爬在这份单薄的身子骨上,阮静娴欣喜,懊恼,气愤,多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却都抵不过体内的这份燥热,她觉得,待得缓过来,一定要找个地缝待上几日,才敢出来见人。 “你为什么会在宫里?”安慰着怀里的人,顾笙平问了心中疑惑。 “我与未央有约定,每隔一段日子要进宫来看她” 口中泛着干涩,阮静娴抿了下嘴唇,继续说道:“今日你逃了,我就得了空闲,刚一走进御花园,就被人蒙了眼睛,然后,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浑身没有力气。” 从被人劫持,到东宫内,阮静娴的意识一直都在,所发生的,她全都清楚,包括太子对她展露出来的丑恶嘴脸,现在想来,胃里还是一阵翻涌,让她厌恶。 书中有写,太子与二皇子都喜欢女主的,疤姐记得,只是疤姐不知,太子会这般的变态,竟用上了这等卑劣的手段,帮人下药。 怀中的温暖自是比得过千言万语,顾笙平紧了紧手臂,安慰着“不用怕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没事了。” 一股燥热涌上心头,阮静娴是要强压这药力的,似乎好了许多,却又很是难耐,怪只怪这人靠的太近,生得火来,又引起了一番折腾。 院子里的琴声一直在继续,顾笙平听得心里发颤,走出屋子的时候已经入了夜,她硬着头皮闻声而去,心中忐忑。 一曲未尽,顾笙平便站在其身后,等待着,大气不敢喘。 “怎么,舍得出来了?” 宇文未央讥讽着,这人刚靠近,她就听到了,心中乱的很,不想停下,那就让她站在这,登上一等,又有何妨。 轻嗯一声,顾笙平低着头,不敢去看这人“未央,今日之事,多谢你了。” “不必,你还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一看这人宇文未央牙根就痒痒,不自觉的想要拿刀子“静娴姐姐怎么样了?” “她,,,”顾笙平顿了顿,回道:“睡着了。” 对于阮静娴累的昏睡过去,顾笙平是可以理解的,她是不想这么累人家的,怎奈那药力太大,没办法的事情,这事,上哪说理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