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未央沉默不语,默默地承受着来自亲哥哥的羞辱,抬眸间,眼前的人,正用着带有邪念的眸子打量着自己,她的一腔的怒火瞬间熄灭了。 这人禽兽,昏庸无能,把整个东宫弄的乌烟瘴气,污秽不堪,难道,她真的要辅一个这样的人登上皇位么? 母后错了,真的错了,错的简直离谱。 “此事,我自会解决,兄长莫要再插手。” “银子在路上,那是姓肖的孝敬本太子的,二百万两白银,未央该知道怎么处理。” 宇文未央长吸口气,拧着眉说道:“知道,此事,哥哥不可再插手,一切都交由本宫处理。” 面前的人让自己觉得恶心,宇文未央不想再看一眼,只想快些走出这里,来至殿前,她补了句“斩断一切与南俪江的联系,切记。” 大殿内,还飘荡着阵阵的香气,那是宇文未央留下来的,宇文夜华吸食着,回味悠长“人呢,都死哪去了,给本王出来。” 伴随着宇文夜华的高呼,候在殿外的沦为他玩物的舞姬们,带着与内心截然不同的妩媚,一路小跑着“太子殿下,奴婢们来了。” 云芳斋内,宇文未央也发了好大的一通脾气,摔了不少的东西。 怒气总有冷静下来的时候,宇文未央现在可以确定,皇太后的提醒,的确是顾笙平。 此事看来,在这皇宫之中,只怕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也许,她那心思缜密的二哥,也晓得此事。 宇文未央越是想来,心中越是发凉,是自己的放纵,害得自己到了如今的地步。 同时庆幸的,是自己与顾笙平都知道分寸,没有越过那底线,手臂上的朱砂痣还在,若真的传到了父皇那里,最多也就是被骂一顿,关个禁闭,只是,顾笙平那里,会是滔天的大罪了。 宇文未央想了好久,银两的事情,东宫的事情,其中最重要的,还是她与顾笙平的事情,她太心慈手软妇人之仁了。 她顾忌的太多了,如今,也该学会放手了。 宇文未央笑了,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深邃的眸子逐渐变的透彻了。 “殿下,阮小姐来了。”屋外传来顺子的声音,宇文未央这才回了神“让她进来。” 约定的日子总是来到的特别快,此次阮静娴没有空手而来,路过街市之时,她特意去了趟铺子,带来了份形糕,挑的口味都是宇文未央喜欢的。 慢步而来,阮静娴觉得奇怪,今儿这云芳斋似乎特别的安静,除了拿着形糕去摆盘的顺子,连个人影都不见。 进了屋子,阮静娴这才恍然“未央,这是怎么了?” 宇文未央什么都不想说,快步上前,藏到了阮静娴的怀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