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惶恐,你们想做什么,哀家都清楚。” 连映荷慢条斯理地说:“哀家有个办法。既然是病故,那就不能只他一人病故。” 宴书澈蹭地站了起来,“太后娘娘!您将话收回去!臣当做从未听到过!” 连映荷一怔,“阿宴!你们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若哀家不与太上皇一起病故,你们和阿景接下来的路会有多难,你们清清楚楚!” “臣不会为了达到目的,牺牲您!” 宴书澈咬着牙,给连映荷磕了个响头,“太后娘娘,求您莫再有此等想法,臣不允许您出现一丝意外!” 连映荷沉默了片刻,将目光放到了云逐渊身上。 “逐渊,你是怎么想的?” 云逐渊木着脸,“和阿宴想的一样。” 连映荷幽幽地叹了口气,“早就猜到你们会这样想,可是若不如此,你们这段时间所做的努力可就...” “即便一切都是一场空,臣也不会允许您牺牲自己,换臣等的安稳!” 宴书澈直直地凝视着她,“太后娘娘,这件事没得商量!” 见宴书澈这么坚持,连映荷只能收回话,“哀家不做便是了,快起来吧。” 宴书澈这才站了起来。 “罢了,那哀家便先回宫了。” 连映荷起身,“不必送,哀家这次出宫需要掩人耳目。” 宴书澈:“是。” 两人站在原地,看着连映荷往外面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云逐渊忽然开口说了一句。 “太后,你最好不要先斩后奏。” 宴书澈“......” 看吧。 云逐渊明明是担心连映荷,说出口就是这种语气。 连映荷顿住脚步,语气苦涩,“逐渊......” “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干什么,” 云逐渊竟然还冷哼了一声,“若是让我发现...” 宴书澈狠狠瞪了他一眼。 云逐渊噎了一下,声音放轻了不少,“我我...我会生气。” 在场两人“......” 连映荷忽然笑了,“好。” 宴书澈也忍不住笑出声。 看着连映荷离开的背影,宴书澈笑着靠在云逐渊肩旁,歪头看他,“阿渊,你知道吗?你其实特别可爱。” 云逐渊:“没有。” 宴书澈不依不饶,“真的!特别可爱!” 云逐渊索性挪开身子,“没有。” 他忽然迈开脚步,飞快地往膳堂走。 边走边说,“阿宴你想太多了...” 宴书澈小跑着追上他。 云逐渊没有扭头,手却很熟练地牵住了某娇气包。 “真的好可爱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