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逐渊只能默认。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西藩暗卫。” 宴宵望着面前的虚空,低喃着说:“ 你知道当初,为什么我会将西藩暗卫交给书澈吗?” 云逐渊摇了摇头,“儿臣以为,您是想要他们保护阿宴。” “保护也没错,但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我需要他们帮我做。” 云逐渊心内了然,“查儿臣,对吗?” 宴宵缓缓点头,“我必须要知道,书澈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逐渊,你的身世,我早已查了个清清楚楚。” 云逐渊沉默了下去。 “西藩暗卫是我一手创建的,即便书澈有寒声在手,但他们永生都会无条件听我差遣。” 宴宵顿了一顿,“你当初给陈穆将军写的那封信,被我截了下来。” 云逐渊一愣,“您是说...” “说来惭愧,”宴宵苦笑了一声。 “你那封信,是向陈穆将军求援的,那封信早该到达离国边境,但被西藩暗卫半路截下,送到了我手中。” 云逐渊醍醐灌顶。 难怪那封信,足足两个月才送到陈穆将军手中。 原是因为在宴宵手中周旋了一番。 “所以我便笃定了你的身份,更加笃定了你和书澈的目的,亦或,你们想要的。” 云逐渊说不出话。 他之前只觉得,宴书澈是个很聪明的小娇气包。 现在看来,宴书澈的聪明有迹可循。 他是遗传啊...... “逐渊,其实你对书澈多好,我心里都清楚,但有些话,我还是要和你说清楚。” 云逐渊:“您请说。” “我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宴宵突地笑了一声,“书澈已经嫁去离国,无论从哪方面的规矩来论起,他都不能再继承西藩皇位。” 云逐渊拧眉,“除非......” “除非离弘死。” “我明白。” 云逐渊抬眼看他,眼神笃定,“您放心,我和阿宴都不会置西藩于不顾。” “那就好,”宴宵喉结滚了滚,“你去给我倒杯茶,说了这么多话口渴死了...” 云逐渊:“是。” 他老老实实地起身,四处找着摆放茶盏的桌案。 宴宵:“在窗边。” “是。” 云逐渊走到桌案前,边倒茶边想。 宴宵的话一针见血。 宴书澈现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回到西藩继承皇位。 先不说离国的规矩。 离弘是不可能同意的。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弄死离弘。 可是他们暂时还没有想好,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离弘。 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