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八过来多不容易啊,它可五十多斤,五十多斤沉啊。”温青用手给他比了个五。 萧凤棠提着精神气拿起壶来,“好好好,这就给大人奉茶。” “这还差不多。” 他手上揉腰的动作没停。 “怎么了?” “没事,之前在西北雪山里冻出来的老毛病,揉揉就好了。” 他有意无意的提起西北,萧凤棠沉默不言的给他斟好茶,没再接话。 温青将小八身上的绳子拽过来,拍拍它的脑袋递给新竹,“带它出去逛一逛。” “是。”新竹稍有些迷惑,却也听话的接过绳子。 “小祁,你也去。”温青转头看向花长祁。 花长祁放下毛笔,起身与他对视了两眼,他不喜欢小八,温青能用这个借口将他支开,显然是有话要与阿棠说。 他善意提醒,“温大哥可莫要欺负阿棠。” “不会不会。”他怎么可能欺负他?这话叮嘱的没点意思。 花长祁和新竹离远了去。 温青也不着急,他拿起茶盏品了品,“嗯?碎金香?” “是,阿祁在长鹿阁买的,他和你一样,都喜欢这茶。” “品味不错,眼光也极佳。” 他不说来意,萧凤棠也不催促,只是一双手稍微蜷了起来,似是有一股说不清的情绪下意识的逃避着不想让他提那个人。 直到一壶热茶下去,温青才放下杯子,“萧凤棠。” 这是他第一次这般正色的唤他。 “凤棠,在。”他没敢看他,只沉声回应。 温青笑了笑,同样也没看他,“我温青,不喜欢劝人,因为有些事我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都开解不了自己。” “可今日,我想和你聊聊。” 萧凤棠将目光移向一旁,“温大人,想聊什么?” “聊聊左晏衡。”温青重新拿起那个茶盏把玩在手里。 萧凤棠听着从他嘴里脱口而出的名字,心底不由得一疼。 看他不说话,他便自顾自言的慢慢回忆,“我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胡契国,那时候两国关系紧张,他被胡契人敲断右腿绑在一个柱子上,打算等夜幕降临塞进羊肚子里一起烤,而我,是胡契人抓的奴隶。” “那时候他才不大点,很凶,特别凶,我喜欢他那股子狠劲儿,就趁人不注意悄悄在他手里塞了一柄小刀。” “他割断了绳子,却没自己逃,而是冒着危险翻遍奴隶营找到我,说要带我一起走,大家都以为是我救他,但其实,他也救了我。” “胡契人大都野蛮,为了躲开他们,我们就被迫进了雪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