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岁懒洋洋的抬头看他。 “然后呢?”苏沐琛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还能有什么然后,这种大场合,谢离那小白莲不得针对我搞点屁事。”温知岁裹紧了外套。 谢离是谁?苏沐琛想了一下,哦,谢渊的继妹。 生日宴会上,谢离为了污蔑温知岁,在路过她身边时,故意把手中的红酒洒在她自己的白裙子上。 “岁姐姐,你为什么要用红酒泼我?” 正好好品酒的温知岁一脸懵,谢离声音很尖,会客厅里大大小小的人全看了过来,不远处听到动静的谢渊也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我的新裙子,全被弄脏了。”谢离眼眶通红,小脸苍白,模样可怜无助,一副又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谢母很合时宜的出现,神情愤怒,咬牙彻齿:“温知岁,你明知今日是我生日,还故意闹事,是想气死我是吗?” 温知岁淡定摊手:“我没有。” “上次你故意把小离推下水,今天又在这种场合当众弄脏她的裙子,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恶毒,我们母女一次次容忍,你却一次次得寸进尺,是不是要把我们母女俩逼出谢家,你才甘心。” 众人对着温知岁指指点点,谢渊看着她,眉宇紧皱,伸手过来似乎想拉她。 温知岁侧身避开他伸来的手,挑眉看着谢离白裙子上那片浅红的酒渍,挑眉:“不是我洒的。” 谢母恶狠狠道:“不是你难道是她自己不成。” “或许呢?” “温知岁,你不要太过分。” “今天的宴会上有八种酒,其中红酒三种,我没看错的话,这三款红酒应该是梅洛,罗曼尼.康帝和拉菲。”温知岁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淡声回:“我这杯中是的康帝,谢离裙子上洒的却是拉菲,酒都不一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巧舌如簧,红酒都撒裙子上了,你怎么知道上面是拉菲还是康帝。” “没文化,少说话。伯母,你这样显得你很无知。”温知岁用充满嘲讽的眼神看她:“康帝用的黑皮诺,酒味淡色泽浅。拉菲则用的赤霞珠,酒味浓颜色深。” 她说完,举起手中的高脚杯,优雅的将酒从谢离头顶淋下。 谢离都没料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敢这么嚣张,冰冷的酒水顺着头发流下来,一下将她淋懵了,睁大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殷红的酒水顺流而下,渗透进她雪白的衣裙,留下一个淡淡的红色酒渍,明明都是红酒渍,可若细看,却一浅一深,彻底渗透进去之后,因为面积过大,与刚刚那一小块更是形成鲜明的对比。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两种酒的确不同。 谢渊眉尾高高挑起,一脸兴趣盎然的看向温知岁。 “你,你……你,放肆……”谢母尖叫一声,气得直翻眼。 “放肆吗?不是说我得寸进尺?那我不得得寸进尺给你看?”温知岁笑得意兴阑珊:“看到没?浅色这片才是我洒的。伯母,你要是眼睛不好使,看不清的话,那就再去闻闻吧!这两种酒味道也不一样。想要陷害我,总也要讲个证据吧。” 躲在谢母身后的谢离脸色苍白,众目睽睽之下,她其实后悔的怄死,刚刚怎么会脑子一糊涂就做出这种事情了,应该做得更细致一点的,晶莹的泪水已经流出了眼眶,她嘴唇颤抖:“我没有,没有陷害你。” 温知岁嗤笑:“每种红酒因为制作工艺或者原料的原因,酿出来的酒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