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 更重要的是,戈多能否应对复杂的比赛环境,集中注意力并取得好成绩。 所以,一味闭门训练是没有用的,他们必须尽快投入比赛。 “我尽可能在不安排通宵赶路的情况下,报名了6场比赛,分别在四个城市。”何已知说。 郑韩尼眨了眨眼,掰着手指头,不清楚这数字是多还是少:“那需要多久?” “得看比赛的情况,如果全部参加完就是15天。” “两周啊……”郑韩尼皱起了眉头,“那你的戏怎么办?过两天就要开始排练了吧?你可别忘了,哈蒙尼欧的时间就在你们法国比赛之后的一周,这可没法往后拖。” “其实我想过这次先算了。”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你梦寐以求的机会,你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啊?” “你说的对,”何已知笑了笑,“所以我来找你了。” “去年年底我们就已经排练得差不多了,现在主要是调整英文版的台词,让它达到和中文演出一样的效果。执行导演会负责大部分工作,但他有时候会太过纠结细节,和钻牛角尖……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去现场帮我监督,告诉我他们做的怎么样。” “你想让我当你的远程替身,可以倒是可以……”郑韩尼这时回过味来,感觉自己上套了,“但是为什么不找司徒渺,她不比我专业多了?” “她应该在拍戏。” “不,她在放假,我昨天才看见她发ins说在家学习自制俄罗斯列巴,结果做成了大麦味的曲奇饼干。” 何已知放弃挣扎地砸了咂舌:“那你能帮我找她吗?在我走之后。” “为什么?”郑韩尼奇怪。 “因为和雁行分手的时候她给我打了11个电话,我全部拒接了。如果我现在去找她,会被骂得很惨。” “该活!”郑韩尼忍不住大喊,差点被酒呛到,“你还真好意思说,你难道不该被骂吗?” “我知道,但是我最近已经被骂的够多了。” “好吧,”看着何已知可怜兮兮的样子,郑韩尼最终答应了他的请求,“你最好想个办法道歉。” “谢谢你,”何已知说,“我会的。” 他们安静地喝了一会酒。 “等会……”郑韩尼突然想到,“你去那么久,不怕雁学长跑了吗?” “跑哪里?” “哪里都可以啊!”郑韩尼恨不得敲他的脑袋,“captain的治疗快结束了,他可以带着它跑到别的城市,甚至别的国家——他现在还只能说外语,跑到国外不是如鱼得水!到时候你找都找不到。” 何已知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没事,我会派出我的僚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