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翻译。” “不用了。” 他可不想再听到关于恋母或是恋残的情感分析。 “你别抗拒啊,现代社会人有心理问题是很正常的,只有直面才能解决问题,你越逃避它只会越严重。” 符玉昆掏出手机,已经要找医生的联系方式。 “我已经在直面了。”何已知说。 “通过像收看世界杯一样准时准点地观看欺骗了你的老情人家的录像?”小符少对此表示不屑。 “我觉得这是脱敏疗法,让我认识到我的记忆有多么虚假,真实的他有多么……”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不一样。” “脱敏疗法。”符玉昆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在赞叹剧作家的觉悟,“它有用吗?” 何已知无声地笑起来。 没有。 这就是问题所在。 (本章完) 第143章 第一百四十三章 棋盘4 雁行从来不知道种树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事情。 当他还是国家队队员时曾经被安排参加一个公益任务,在西部的山野里为一片新建立保护区的林地种一棵树。 那时他们有那种一个人高,底下包着土包的树苗,专业的护林员会把树苗放进提前挖好的坑里,他和搭档需要做的,就是等他们固定好位置,用铲子把坑旁边的土扒进坑里,然后浇上两瓢水,站在原地等人拍一两张照片。 简单、快捷,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至于之后那棵树是生是死,是健康还是萎靡,是留在原地还是被挖去其他地方,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在合完影后,他再也没有见过那棵树。 现在就连那片保护区叫什么名字,属于哪个省也早都忘了。 但是面前这棵树不一样。 这棵树站在他每天睁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挥舞着营养不良的枝桠,就像种下它的人一样阴魂不散。 而且仅仅是因为雁行前一天记错日子多浇了一次水,今天早上就有枝条变黄了——多么荒唐,雁行愤怒地想。 更坏的是,如果何已知就此离开,拿着他的经历换成的现金消失在人海中,那雁行将永远失去报复他的机会。 这是第二次。 “——什么报道?” 这对雁行来说是极罕见的。 他可以提起一个诉讼,以名誉权或是什么狗屁名头,但那只能抓到何已知背后的那个富二代老板以及他的公司,而雁行对他们没有一丁点的兴趣。 即使是何已知那对娇气的黑白双煞,也没有因为多喝一点水而变成花猫。 因为恐慌是一种过程,而他总是把视线放在结果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