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大?”侯灵秀问。 山竹也是疑问的表情。 “你们没听说过吗?狗和人还有其他狗或者动物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心中会有地位排名,地位高的可以先吃饭,狗也只听觉得比自己地位高的人话。” “不知道,但都是它们一起吃完我们再吃。” 事实证明,玛玛果然不介意蛋糕被人切过,甚至大方地赞扬了pvc的水果茶。 “这已经很好了,那些甜的都是加了蜂蜜。” 他们围着画板搭的桌子,慢慢地把甜品和苦茶都消灭完。 “工艺专业是很辛苦,有很多体力活,但也挺好玩的。” “很多学校报名的时候不会选具体的陶瓷啊漆艺玻璃什么的,是考进去再分。” “毕业当然是看作品了,论文只是一个形式。” 玛玛和侯灵秀的问话也很顺利。 但是何已知却捕捉到了一些异样。 比如说女工艺师的眼睛下方厚重的黑眼圈,忽高忽低的情绪,以及坐着说话时一直无意识地抖腿…… 其他人似乎没有察觉。 谈话结束后,何已知和雁行把玛玛送到仓库门口,让侯灵秀山竹陪她回家,pvc没有跟出来,而是在厕所里洗水壶和杯子。 望着夜色中他们离开的背影,何已知不确定地说:“你觉不觉得玛玛有一点憔悴?” 他希望只是自己的错觉。 “你发现了?” 但雁行的回答印证了他的怀疑。 何已知忽然想起,之前他突然提起女工艺师,问的就是“玛玛最近怎么样”……而且专门让侯灵秀邀请她过来。 “怎么回事?”何已知皱起眉,“是那个药吗?” 那天他们去玛玛家找侯灵秀时,从女工艺师让他们丢掉的纸袋里,掉出一个白色的瓶子。 听到有声音,他们打开瓶子,发现里面是一些药片。 药片上有一些英文字母,何已知不认识。 于是他们折回去,把瓶子还给了玛玛。 雁行低着头没有说话。 何已知追问道:“那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突然关心她?” “丁氨苯丙酮,是一种抗抑郁药物。”雁行终于回答了,“我关心她,是怀疑她想停药。” 何已知陷入思考:“停药不是好事吗?” “不是所有药都是,”雁行看着他们消失的街道,“强行停药会让依靠药物调整好的激素环境崩溃。” “所以那些是戒断反应,”何已知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你当时怎么没有阻止她?” 那天玛玛收下了瓶子,说自己之后再去扔好了,他们就离开了。 “我要怎么阻止她?”雁行的语气冷了下来。 何已知摇了摇头:“我们应该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