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是酒精的作用,于是更想逗他:“那你在乎什么?” “不,”雁行拒绝这个提议,但是拉住了他的手,“我们去那边,这里看不到舞台。” “等一下。” 雁行将手臂放在桌子上任由他摸:“你不该让老板把酒的度数调得那么高。” 他拽着青年向里面走。 他反手抓住雁行的手腕,绕到轮椅前面,拨开站在过道的人群,牵着人和轮椅慢慢往里面移动。 何已知本来想说我推你,可是雁行还牵着他的手,细长的手指像钩子一样扣在手心中间。 青年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整个人温柔下来,表情有点失落:“如果你实在不想我坐这,我挪开就是了。” 他说着就要去挪凳子,被雁行大笑着拦下。 “要不是这太吵了,我真应该录下来。” “什么?”何已知没有听清。 雁行靠过来,撩开青年侧面的头发,对着他的耳朵说:“不用挪了,这样说话还更方便。” 青年不知道自己的右耳什么时候长了眼睛,但这个小东西却清楚地告诉大脑和全身所有器官:贴过来的人在微笑。 何已知把头发别到耳后,他也知道自己脑子有点热。 明明前面那么多杯离奇的液体下肚都没事,最后只尝了两口的“雁行”却让他上头至此。 雁行叫服务生送来一杯冰水,何已知喝了一口,觉得不够冰,干脆倒了两块冰块放在嘴里嚼。 听到从骨骼直接传来的咔嚓咔嚓的声音,发烫的大脑总算清醒了一些。 雁行指了指台边打碟的人:“这就是你们要找的dj?” “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吗?” 何已知对吐口无遮拦的郑韩尼感到无语,继续用冰水冷却自己:“韩尼说他不错,但我们还没聊过。” 服务生端过来两杯酒,这回倒是平平无奇的正常调酒。 看来老板今晚的创造力已经枯竭了。 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好消息。 “你认为他还记得你五年前来过吗?”青年问。 “谁?”雁行将两杯酒都收到自己那边,何已知没有阻止,他知道他们两个中他才是那个绝对不能醉倒的人。 “老板。” 雁行刚喝下一口酒,没忍住咳了出来。 “这不是以前的老板。”他说。 “啊?”何已知正想拍他的背,手悬在空中。 他试图回忆记忆中老板的样子,但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以前有一个打工的服务生去世了,后来那个老板就不做了。这一位听说是当时的常客,不想自己喜欢的酒吧被卖掉,才从服装公司辞职接手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