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边走时他还害怕会碰上佘郁,但是并没有,对方要么是还没吃完,要么是已经走了,“你怎么找到这个人的?他居然愿意出来跟你见面。” “他当然不可能同意,”雁行似乎想起了什么,眉眼间飞上一抹愠怒,“我没收了侯灵秀的手机,天天跟他聊天把他吊出来的。” 看他的表情,何已知猜测“末代贵公子”大概在网聊里说了不少不该说的东西。 (本章完) 第20章 第二十章 戈多的训练 一回到蓟北的院子,雁行就把侯灵秀的电话卡从自己手机里取了出来,装回他的手机,然后物归原主。 少年拿着自己的手机,狐疑地看着他表哥:“你不是说要我跑到50公里才还我吗?” 当时雁行为了掩饰自己扣他手机的真实目的,随口编了个谎话,让他锻炼身体——每天慢跑,什么时候跑够50公里,什么时候拿回自己的手机。 “你跑到多少了?” 少年摊了摊手:“17。” “……”雁行被这个数字哽了一下,“你不是来了7、8天了吗?” “今天是第十天。”少年语带鄙夷,似乎是在嫌弃他连这点事情都记不清。 那就是一天两公里都不到,再考虑到他每天出去的时间,这慢跑根本就是散步。 雁行本意是想让他增加运动量,可以提高免疫力改善哮喘,但很明显,他忘了青少年最擅长的就是不按照成年人说的话行动。 “你——”何已知可以感受到雁行的挣扎,末代贵公子的话显然使他的内心不太平静,最终,雁行憋出亲切的口吻,“放假来蓟京,想不想去哪里玩?” 而司马从容则相反,一身乱糟糟的杂黑长毛,尾巴又粗又大,像提溜着一个流星锤,跑起来横冲直撞,宛如一个转世投胎的梁山好汉,甚至连叫声都是“嗷呜”“嗷呜”,听不出猫样。 雁行彻底被噎住,握着轮椅扶手的手指不自觉地蜷起,像是因为意识到自己是个小孩来投奔十天都没有提出带人家出去玩的不称职长辈而整个人都心虚地枯萎了。 身后传来一声婉转的猫叫,何已知不用看就知道是姬东墙。 那几天教父每次睡觉前都要吼叫一段时间,雁行还以为是它的焦虑症要发作了,没想到是因为垫子太热,更没想到侯灵秀居然能细心地注意到这一点。 上次何已知和雁行出去比赛,把侯灵秀和教父、戈多还有姬东墙、司马从容单独留在家里。 “听上去差不多。”何已知插口道,“四舍五入一下?” 他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沉,声音放大:“你是不是把我在这的事情告诉我妈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