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刚醒过来居然看见昨晚110给我打了电话!我还接了!我们聊了1分14秒!天啊,我不会犯罪了吧?” 但是打扫得很干净。 何已知把上身烂得不行的t恤脱下来,直接扔进垃圾桶。 雁行放完衣服说:“那我先出去了,隔壁右边那间卧室是空的,你洗完就去睡一下吧。” 何已知把已经打出来的“你好”删掉,发了一个“稍等”。 他把毛巾盖在头上,拿起药膏拧开挤在肩头,用手指随便揉开,同时另一只手操作手机,把他收集的资料发了过去。 “贵族麻雀”回复:“das ist dufte!” “哦,这是好极了的意思。抱歉。我的脑子处理中文的速度有些跟不上。总之,司徒小姐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因为我的要求比较高,所以要到剧本中期之后才开始按比例付费,当然前期因为任何理由导致合作中断我都会支付试稿和辛苦费,但是我个人而言,非常期望能看到这个本子的完整样子,我说真的。” 何已知回复了一个“ok”,抑制住自己想在后面补一句“这是‘好的’的意思”的冲动。 贵族麻雀:“总之,我全部想说的只是,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我可以提供的,比如想采访当事人什么的,请务必告诉我,我会尽力帮忙。” 我现在正在当事人的家里——何已知还没有困到把这句话发出来。 “谢谢,当事人就先不用了,网络上说他不接受任何访问。倒是有一个人,你可以帮我联系一下。” “kein problem!” 何已知又在手上弄了一点药膏,抹在额头和脸颊的伤口上,然后不管还半湿的头发,直接横躺在床上,倒头就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一个陌生的运动场中间,周围人声鼎沸,一个人踩着冰刀向他滑来,在两个人即将相撞时变成一只巨鸟飞走。 何已知被长长的尾羽刷过面颊,猛地惊醒,发现是戈多在舔自己的脸。 雁行的轮椅停在门框中央,敲了敲打开的门,对何已知说:“醒了吗?醒了来客厅看合同。” 语气自然得仿佛放狗叫人的不是他,而是看不见的其他人。 何已知按亮手机屏幕,发现自己睡了三个多小时。 头发倒是彻底干了,只是胡乱地搅在一起有点打结,他把手指插进去梳了两把,一把捞起往被子里钻的戈多,把手机揣在兜里。 一人一狗来到客厅,客厅里同样是一人一狗,雁行坐在落地窗下面,和captain做游戏。他把零食放在手心里,当着captain的面在左右手里交换,然后让狗狗选择零食在哪只手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