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滑翔伞首先她们要背上伞包,然后坐直升机上升到一定高度, 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进行跳伞, 文思月对滑翔伞结构很熟悉, 不用工作人员帮忙,自己独立就能完成前期准备工作。 跟文思月相比,夏诗弦手足无措的任由工作人员帮忙整理,身后巨大的伞包沉甸甸的, 她看着胸前的抽绳, 小心地问了句, 如果我没拉开会怎么样? 工作人员下意识回答道, 高度太低的话,会增加死亡风险抬头见下实现一脸惊悚, 工作人员连忙安慰,不过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啦,我们全程有专业人士陪跳的, 会帮你的啦。 夏诗弦松口气, 有人陪那还好,不然一个人从几千米高空往下跳,一般人还真做不到。 直升机的螺旋桨噪声极大, 上了飞机耳边只有飞机噪音, 夏诗弦乖乖跟夏诗弦并排坐, 脑海里不由浮现出看过的动作电影场景,比如直升机背火箭炮打中尾巴,打着旋的从高空落下。 光是想想就有点害怕 突然一只手轻轻勾住她的手指,夏诗弦怔愣着低头,文思月细长的手指跟她的手指交缠在一块,她抬起头,略带昏暗的环境下,文思月漂亮的眼睛就这么撞进她的视线。 别怕。文思月无声的说着,夏诗弦听不到她的声音,只能通过口型判断。 她紧了紧指间的手,表情由最初的彷徨逐渐变得坚定,只要跟文思月在一起,不管什么样的困难她都有信心能闯过去。 人们对于未知总是充满恐惧,恍惚中夏诗弦耳边仿佛响起文思月曾经的独白: 我第一次玩的时候很害怕,坐在飞机上胡思乱想,想各种突发情况,想自己失败后的死亡,站在直升机舱门前往下看的时候,各种情绪交织着达到顶峰。 因为紊乱症,我拒绝了专业人士的陪同,所以前期上了培训课,但当我真正的站在舱门前时,我意识到培训跟实际的差距,往下看只有云,层层叠叠的云。 我还是跳下去了,我完成的很好,落在计划地点,没有受伤,没有突发情况,什么都没有。 夏诗弦垂下眼,心里感到一丝难过。 文思月不是没有感情,她只是太压抑了。 但是坠落的过程让我感到刺激,这样的运动很适合我,不需要顾及信息素,可以尽情释放。 直升机内的空间闭塞狭窄,夏诗弦从小窗往外看,她也看到了云,还有距离她已然遥远的山。 两位女士,时间差不多了,现在打开舱门。直升机内的对讲机说道。 夏诗弦噔的站起来,呼吸开始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