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说,我母亲常年待在法国,ys集团的高定品牌和一些酒庄都是她在管理,南星蘅最开始就是她挖掘的,包括我跟南星蘅订婚也是她一手促成,虽然我妈把责任揽过来,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她从中作梗。 说起远在法国的母亲,文思月语气清淡的就像是在问今天吃什么一样,夏诗弦光是想想都觉得有点受不了,又不是没人要的小孩,怎么文思月就总是命运多舛? 她有些同情文思月了,有些人哪怕双亲齐全,而且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亲生女儿,待遇也不见得有她这个被继母养大的好。 想想都觉得讽刺。 你母亲为什么看上南星蘅了?夏诗弦皱眉,南星蘅这人挺会装的,但凡混时尚圈的,哪个不是千年的狐狸,玩的什么聊斋一目了然。 如果在了解南星蘅本质的情况下,仍旧为女儿选择南星蘅,这就多少有点不太对劲,哪有把亲女儿往火坑里推的,要是文思月真的跟南星蘅发展成婚姻关系,以后ys姓什么都不一定了。 文思月蹙眉思索,她把卫衣脱下来放到衣帽间用衣架挂好,从衣帽间折返回来后,才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觉得她脑子不灵光,好拿捏吧。 夏诗弦竟然觉得很有道理,南星蘅的脑子时灵时不灵,灵起来各种坏主意轮流出,看得夏诗弦眼花缭乱,在裁缝店当学徒那些年,她可没少被南星蘅用这种手段欺负霸凌,但大智慧南星蘅却是没有的。 夏诗弦甚至阴暗的想,南星蘅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对的事情,就是去做属于自己的高定品牌。 至少不用担心一身手艺无处施展。 然而就连唯一做对的一件事,这上面也沾满了夏诗弦的血与泪。 夏诗弦每次只要在各类新闻八卦上看到南星蘅,她就本能的划开页面,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会有片刻的安宁。 只要想到这些有可能都是属于她的荣光,她就很痛很痛,连往外呼气都是痛的。 她的思绪越陷越深,正当她想的入神的时候,肩膀上猛地传来一股巨力,这股力量裹挟着毋庸置疑的占有欲将她扑倒,把她按在沙发上,她不得不回神,巨力的主人已然骑在她身上。 若即若离的松香包裹住她,夏诗弦半长的头发散落在床上,望着遥远地天花板,她嘴唇嗡嗡阖动,不知道在说什么。 文思月侧耳倾听,结果一句都没有听真切。 在说什么?我想听,告诉我。文思月用手指描摹着夏诗弦的唇线,夏诗弦唇色偏红,有时她们亲完后,夏诗弦的嘴唇红润润的,让人总是不自禁的想一亲再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