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程筠的家? 应许一顿:之前接触我,只是兴趣,为什么还要叫我小许? 这一次,程筠沉默了更长的时间,方才笑着开口:想一起上去喝两杯吗? 雨势渐停,应许婉然拒绝。 她讨厌酒精,会麻痹神经,让人难以思考。 人如果不能掌控自己的情绪,就会变成疯子。 像顾青竹一样。 是吗?程筠看上去格外可惜,难怪我每次看到你都感觉神晕目眩,心跳不止,是因为酒喝太多了吗? 应许听她的描述,感觉更像是有东西压迫脑神经。 她忽略不合时宜的念头,正想告别,程筠却在这一刻侧身靠了过来。 应许: 似乎是躯体的本能反应,应许整个后背都僵住了。就在她眼前,程筠伸出手,贴靠向她的腰。 最后,抓住了环在她腰上的安全带。 注意到那惊弓之鸟一般的目光,程筠眼底泛起笑意: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言语轻佻,动作却格外的利落。 应许的呼吸在刹那之间恢复平静。 她打开车门,撑开伞时,还听见程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生气了吗?不要这么小气呀,小许? 你回头看看我,我特意给你准备了惊喜。 伞面一顿,应许不自觉轻握伞柄,侧身看去。 窗边,程筠正举着一只香槟玫瑰,那似乎是被遗留很久的一朵花,当下已经蔫得彻底,淡金色彻底干涸,宛若木质画板。 程筠将它晃得很用力,它便也费力的抖落几片花瓣算作回应。 静默数秒,应许迈步上前。 一束枯萎的玫瑰,没有价值,不如将时间耗费在路程上。 程筠似乎也是这样想的,眼角眉梢满是懒散的笑,有些敷衍。 注意到应许的动作,她显然一怔。 在应许即将靠近车窗,伸手接过那朵玫瑰时,程筠却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手。 指尖与玫瑰相碰而过。 程筠第一个回神,她难得有些无所适从,分明是自己主动,却又在最后后悔。 沉默数秒,她找到了自认为合理的借口:这朵花太难看了,下次送你更好的,碎冰蓝怎么样?很像你的眼睛。 眼前的alpha却唇角微勾,仍旧伸出了手。 碎冰蓝很好,它也很好。应许轻声说,无论怎样阶段的它,都有自己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