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红宝石,只不过季一粟的显得沉重许多,而他的裙子层层迭迭许多纱,又加了许多精巧的装饰,更为甜美华丽,飞扬似流云,飘摇若仙。 火焰和雪花,原本毫不相容,此时却成了绝配。 他又望向自己的脸,看一眼又闭上,又忍不住睁开眼,继而羞耻地哭出声来。 季一粟说的没错,妆容是固定住了的,没有在缠绵中被弄花,唇上的嫣红隐隐有细闪,泛着润泽的水色,眼角仿佛是月光下的海面上,跃动的细碎的光华,簇拥着一粒透明的宝石,如同一滴眼泪。额间画着的,是一朵嫣红的雪花,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的脂粉了。 不得不承认,季一粟是最了解他的,知道什么样的装扮,可以将他的美貌发挥到极致。 如果单看着,是极为华美的,可是这样的脸上,却是眼眸含泪,粉潮泛泛,春意盎然,身段也是软的,无力地靠着身后的男人,一副被狠狠欺负后的委屈可怜模样,却又弥漫着无限的风情,足以让人心中的困兽和怜惜不断挣扎。 他想看的是自己穿嫁衣的模样,不是穿嫁衣被欺负的模样。 “妙妙。”偏偏季一粟低低唤着他,声音喑哑,缠绵又迷情, “这是什么?” 年渺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两下,更是阮成一滩水,喘。,息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里面是空的,当然知道季一粟是在说什么,事实上,这是对方非常喜欢的情趣,总是在他穿裙子的时候,伸进来握住他的要害,故意用惊讶的语气问他,妙妙不是女孩子么,怎么有这个东西。 这个把戏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了,偏偏怎么都玩不够,每次都是兴致勃勃,此时更是让两个人都处于极致的亢奋之中。 年渺说不出来话,季一粟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继续逼迫他。 “妙妙是我三媒六聘娶回来的,是家里精心挑选的妻子,怎么有这种东西?”他的声音里带着愠怒, “难道是骗婚不成?” “不是,不是骗婚呜……”年渺委委屈屈哭泣着,被他玩弄得只能断断续续解释, “是,是姐姐不想嫁,让我替嫁的呜……夫君不要生气……” 他已经熟练到可以随时编造出前因后果了。 “不要叫我夫君。”季一粟继续不悦道, “你是男子,怎么给我当妻子。” “没有别人了呜呜……”年渺哭得更伤心了,可怜兮兮转过身,主动去亲他,却被他躲开,顿时更加委屈, “男孩子也可以,可以伺候夫君呜……” 季一粟按捺着亢奋,故意问他: “怎么伺候?” 年渺抽泣着,乖乖靠着他,忍着羞耻心,主动引导对方欺负自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