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季一粟,脸红成了傍晚的云霞,迟疑着,别扭着,却又期待无比,最后还是吞吞吐吐问了出来,声音比之前更小,只剩下气音,快要听不见了。 “那你当时,起来了么?” 明明声音和语调都隐秘羞怯到快要缩起来,问出的问题又直接大胆,是只属于年渺的独有的甜蜜和撩拨,季一粟魂魄都快飞到了他身上,低声承认了: “嗯。”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年渺呼吸都急促起来,香甜的呼吸缠绵在他脸上,让他更是心魂一荡。 “那我当时。”年渺的声音更加羞怯,却被更多的期待战胜了羞怯, “我当时,要是主动一点,你是不是就把持不住睡了我了?” 他的眼眸里星辰闪动,呼吸有些喘,季一粟的呼吸也沉重起来,低低应着: “嗯。” 他有些急躁地蹭着年渺,想再要一个吻,年渺却躲开他,让他一时间有些发懵,愣愣地哑着嗓子问: “怎么了?” “生气。”年渺嘟囔起来,满是懊悔, “我怎么就不主动一点,耽误了二十多年,想一想就很生气。” 还有无尽的后悔,明明之前都有勇气勾引,怎么真正的关键时候,反而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一耽误,就耽误他少睡了季一粟二十年,如果当时成了,那他们在寄月岛的时光,就会变成白天修炼,晚上回去睡觉,简直不敢想象有多快乐。 那可是他的十八岁,要是能在十八岁就睡到季一粟,得有多美好。 “你后面也是,后面还抱我,给我换裙子,还摸我尾巴。”年渺越想越后悔,忍不住控诉质问, “你摸我尾巴的时候,也起来了,对不对?” 季一粟依旧没有犹豫地承认了: “嗯。” “那我怎么没感受到?”年渺顿时十分委屈,明明两个人挨得那么近,他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季一粟的反应,只要有一点反应,他就能主动扑上去。 季一粟在亲他的额头,同时握紧他的腰,声音有些含糊: “控制住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翻身压年渺。 “你现在能不能也控制一点。”年渺用膝盖抵住,不让他贴得太近, “我还想跟你说说话。” “现在控制不住了。”季一粟的声音温柔,动作却异常粗鲁, “渺渺,你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穿。” 他看起来的确控制不住,年渺也软得不行,半推半就又被他欺负了一次。 季一粟的一次能变着花样折腾他很久,最后结束时,年渺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靠着他一动不动,含含糊糊指责: “不要再弄了,师兄,真的要坏掉了。” 他说话大胆又直接,似乎一点也不避讳隐秘之事,偏偏又羞涩委屈,撩动得季一粟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