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意。” 刚刚把人打包好的寄余生怒而瞪视,又看了眼窗外: “暗河虽然特殊,归根究底也是水,你是说, ‘它’是想将我们引到‘它’熟悉的领域一网打尽?不可能,小水绝对做不出来这种大胆的事,除非‘它’已经不是小水。” “是她。”季一粟确定道, “但是除了她之外,还有另一个。” 船内所有人都在船舱内躲避,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船本身就是最大的庇护,舱门紧闭,被众人死死守住,警惕地盯着,生怕随时会蹿进来什么未知的存在。 季一粟牵着年渺朝舱门望去,判断着出还是不出时,船身骤然停止摇晃,渐渐沉稳下来,又继续航行,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短暂的沉寂之后,众人慢慢反应过来,站在大堂内面面相觑,依然不敢轻举妄动。一个清俊的青年不知从哪儿闪出来,在舱门前带着歉意拱手道: “诸位客人,方才出了点意外,尚不知晓何故,我等还在探查,不过请诸位放心,现在已经没问题了,再有半个时辰,就能在映月岛下船。” 映月岛是鲛族最边缘的一座小岛,专门用来接待外来的陆地商贩,水路很快要走完了。 年渺认得这位正是船主,虽然很少出现,但话语沉稳,具有安神定心的作用,众人听得要上岸,都松了口气,该吃饭的吃饭,该回房的回房。 没想到只需半个时辰就能到,年渺有些惊讶,看来暗河不是很长。 “吃你的饭,别想了。”季一粟拽了他一下,他回过神来,跟着走回座位,值得庆幸是的,刚才的动荡对满桌的鱼没有产生什么影响,不然太遗憾了。 季一粟继续给他布菜,就差喂到嘴边,他低头动筷子,有些心不在焉。刚才的动荡不像是意外,更像是有人在刻意推动,到底是谁呢?暗中观察的那位?他制造动乱的目的是什么? 他觉得那人一定就在大堂内,暗中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在季一粟和百里覆雪交流时出手制造混乱,吓走百里覆雪身上胆小的那位,阻止他们交流。 这下他更笃定对方没有带着善意了。 他瞄了眼季一粟,季一粟也望向他,示意他安心,他便不再纠结,无论如何,对方肯定是无比虚弱的状态,只能躲在暗处,而且性子算得上急躁,只要耐心一点,总能把人钓出来,说不定师兄已经在钓了。 满桌的全鱼宴,只有他一个人在认认真真动,实在吃不完,听到侍从说要上岸了,他才慌张起来,点着菜不确定道: “把这个打包罢?” 季一粟道: “可以。” “这个也打包罢。” “嗯。” “全打包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