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快过来啦!”一个皮肤偏深、阳光帅气的男孩正笑着对卢米月喊道。 那是他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叫她,原来她的小名叫小米,还有点好听,他想。 后来,有一次他们三人一起吃午饭时,他装作不经意地试探她:“小米,我拿了三份酸奶,咱们一人一个。”卢米月礼貌地回:“谢谢,不过叫我米月就好。” 方映竹在旁边嘻嘻哈哈:“盛恒你这个笨蛋,这是人家小情侣之间专属爱称啦!你不要乱叫。” “别乱说,现在还不是呢!”卢米月有些不好意思。 “很快就会是啦!哎呀米月你跟我还害羞什么!”方映竹继续大大咧咧。 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盛恒在旁边收敛了笑意。 下一次他叫她这个称呼的时候是在他俩日渐亲昵的大一,一个休息日假期的午后,他正埋首在她的裙下吮吸着花蜜,她情不自禁喷出来时,蜜水流到了他的脸上,他脸上带着汁水,抬起头看她:“小米,你真的好美。”她把手指插入他硬茬的发间,舒服地伸长了白皙的脖颈,高高地扬起了头。 她没有否认这个称呼。 但和江昭的那一夜过后,她再也不让盛恒叫她小米,就算他一时忘了,脱口而出,她也会激烈地拒绝他、反驳他。久而久之,他也渐渐放弃了这个称呼。 盛恒嗤笑了一声,把他俩从回忆中拉出来:“你在为他守着什么?这几年你早被我们操烂了,还有脸想着你的白月光?” “盛恒,你真是个混蛋,”她的眼眶情不自主地渐渐湿润,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心中一半是屈辱,一半是无助。 她从来看不懂盛恒,如果他的爱是有排他性的,那为什么会让江昭一次又一次的上她;如果他的爱没有排他性,为什么他那么在意她和梁牧远的过往,连提到他一点都会疯狂地惩罚自己? 算了,无所谓了。她不愿意再想,在他把她送到江昭身下的那一刻,他们的关系就已经烂透了,平日里再怎么装作无事发生也回不到以前的相处状态了,此时纠结这个还有什么用呢? “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怎么?只怕江昭,不怕我是吧?”盛恒阴鸷地笑着说。 “我怎么不怕你,你让我陪谁睡觉我就陪谁,你让我给谁上我就给谁上,我拿一份钱打两份工,怎么不算怕你?我不仅怕你,我还恨你,这下你满意了吗?”她双眼通红,一向清澈美丽的黑瞳里这会满是愤恨。 她本来不想和他争吵,同样的事情、同样的症结,吵多少次都是没有结果。可是不知道盛恒今天怎么了,非抓着这点不放。好像他只要想起梁牧远,他们之间就不能善了。 他一时噎住,心里像是裂了一道缝,有凛冽的狂风呼呼灌入。 自从他们三个人变成这种关系以来,他和她就一直隔着千山万水,他再也无法走进她的心里。她平时对他维持着表面的客气和妥帖,但只要稍微有所争执,她对他不是冷漠不理就是恶语相向。 就这样吧,他想,反正她也从来就没有爱过他,她爱的从来都是另一个人,有人和她青梅竹马、白首如新,那是连一根针都插不进去的情谊。他们从开始至今都是他的强取豪夺、一厢情愿,他把她推向江昭,不过是把她从不爱他变得更不爱他而已,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冷冷地看着她,突然凄然的笑了,既然注定无法两情相爱,那就去占有,去掠夺,最后都会是殊途同归的,只要能和她一直不缠不休,用什么样的方式并不重要。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按在了墙上,他一双大手握着她的肩膀,高大健壮的身躯紧紧地把她困在他和墙中间,她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挣扎。他继续紧紧禁锢着她,空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看着他,居高临下地命令:“乖一点,我只说一次。” 不过是被强奸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这么劝着自己,慢慢放软了姿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