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隐匿下,余非的心跳格外呯呯作响。 她原想不拿出来,却忽然想起关伏曾道他调了模式,让她尽力不要喊出声音。 湿润早就渗透了长裙,贝齿将唇瓣咬得泛起羞涩紧张的艳色,羞涩和耻辱在她内心天人交战,终于尝试用修长的指尖插入取出,却同先前的结果相同。 紧致的花径连她的第二根手指都无法容下,她只好慢慢回忆起关伏从前是如何帮她的,缓慢地随着记忆将指尖放到花蒂上。 余非发出细微的呜咽,泪光朦胧视线,她昂起线条优美的天鹅颈,鼓起勇气阖眼,准备再试。 “你看起来的确很需要帮忙。” 突如其来的人声,将余非吓得冒出冷汗,连尖叫声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发出,便瘫软在地。 她蓦然抬首,撞入一隅带谑的狭长双眸,余非不着痕迹地将手摆向身侧,却还是被宴绥发现。 “啧……原来你胆子那么大啊。”他踱步上前,向她款款走来,寂静中的脚步如同扯开遮羞布的倒数器。 余非手肘靠向绿茸茸茂密草墙,逼仄的角落早已无路可退,来者不善的意味太过明显,余非厉声喝道:“请你离开。” 他淡淡嗤笑,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 “你不会觉得我想碰你吧?” 余非忽然发现下身跳蛋猛然剧烈抖动,她一瞬慌住,面上强装泰然自若,趁说话间深吸一口气:“那你就离我远点。” “当然不。”他漆黑的眉眼透出玩味:“我听到了。” 震动声异常清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余非怔在当场,羞赧地两眸泛起泪光,仿佛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再也忍耐不住下身强烈的震动,滑落在地。 “我……你滚啊……” 无助的脸一片绯红,她不断喘气来代替呻吟,却还是看见宴绥眼底的欲望暗流涌动。 他上前握住余非腰,将她撑起,却被余非不断试图踢开。 可近乎被跳蛋带去八成力气的余非,哪还有什么力气对抗一个成年高大的男性,她被轻松地撕开下身裙摆。 余非一瞬慌住,莹白掌心抵住他的靠近,仍然徒劳无功。 宽掌如毒蛇吐信,游戈在细腻的皮肤上,一下便摸到大片的湿漉漉。 节节快感从甬道处敏感的软肉蔓延至全身,宴绥指腹揉捏着蜜缝上方的花蒂,却明显缺乏经验。 可即便如此,还是能给余非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她的态度从强烈的反抗慢慢顺从下来,在欲望的注视下,她颤抖着主动张开腿:“帮我……帮我拿出来……” 带着薄茧的另一只指腹挑起余非其中一肩的吊带,热息覆上她的锁骨,漆黑的眉眼透出玩味:“好。” 淡淡茉莉幽香在他鼻间萦绕,他两指并入,不断在余非的甬道抽插,全然不像是要帮忙取出跳蛋。 水液不断四溅,宴绥感受到甬道的收紧,软肉牢牢攀住他的指节不让他抽出,他只好又用同一个手的拇指按压花蒂。 “不要……!” 余非喊叫出声,甬道瞬间痉挛起,一股股春水吐出,从他抽插的指节溅落在地。 宴绥的呼吸也逐渐炙热起来,望着亮津的唇瓣,宴绥慢慢吻了下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