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谢韫的动作顿了一下。 事情发生的有点快。 桑窈还愣了愣。 她眨了眨眼睛,在一瞬间的诧异后,稍稍动了一下身子。 谢韫:“……” 一向胜券在握,不管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男人面上第一次出现了自我怀疑。 从开始到现在,差不多有一刻钟。 其实桑窈也没怎么想到,因为一开始练习的时候,桑窈觉得好像要到天荒地老他才能好,每次她的手腕都很累。 所以她原以为今天要很久。 桑窈小声对他道:“……其实还好。” 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累人和可怕。 但她并不知道她的话对面前的男人来说等同于羞辱。 谢韫脸色越来越黑。 桑窈还有点不太舒服,身体黏黏腻腻的,她有些费劲的动了下,然后同他提议道:“我们去沐浴吧。” 谢韫面色不大好看的扣住了她的手腕,语气危险道:“你刚刚说什么?” 桑窈慢吞吞道:“……去沐浴?” 她的腿还在谢韫腰际,谢韫没有让她起身,而是强横道:“不准去。” 桑窈挣扎了一番,但是她没什么力气,便道:“你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身上好粘……” 话音未落,她便感觉到身体内明显异样。 她微微睁大双眸。 “等等,谢韫你——” 谢韫默不作声搂住她,带着她换了个姿势。 他冷冷道:“谁跟你说结束了。” 的确没有结束。 确切来说,刚才对谢韫来说好像只是个意外,而且有过一次经验后,他似乎比刚才还要熟练几分。 桑窈很难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以后的很久,她都觉得自己好像是个随他玩弄的娃娃。 一开始她还一边掉眼泪一边抽抽搭搭的求他,不久后,她连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次无论她怎么舔,他都没有丝毫要等下的意思。 床帐在她眼中晃啊晃,不知道晃了多久。 时间变的漫长,桑窈觉得一辈子都要过去了。 她的意识开始变的不太清楚。 支摘窗外皎月高悬。 外面起风了。 西行苑其实种了很多花束,纵然是时间已至八月底,仍有应季花朵娇艳开放。 花枝被沉重的花朵压弯,离房间最近的,是一朵粉白的月季。 它仰着枝头,在风中左右晃荡,柔嫩的花瓣在称得上粗野的风中显得尤为脆弱。 狂风卷过它初初盛开的心蕊,这恼人的风似乎尤其钟情于它,不住的磋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