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他这个小路人, 但他自诩没有什么仇家,除了……嗯, 陆晏时?江明野? 严密的逻辑推理能让人快速的冷静下来,这也是林屿霁业余喜欢玩数独的原因之一, 冰凉的数字推理能让碎片化的时间充满思考的价值, 也容易让人保持心情平和。 但当手心触及那被洒掉的温水沾湿的区域时, 娇嫩的皮肤还是犹如触摸到什么岩浆火海,滚烫的气息似乎分钟间就能把水分蒸发得一干二净似的。 男生修长的指尖轻轻一颤。 男人还是那紧紧环抱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右手箍着那纤细的腕靠近时,也同样停留片刻后下意识微微收紧。 林屿霁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察觉到他一瞬绷紧的呼吸声。 他刚刚喝的不多,但靠的近,周围却萦绕的淡淡的酒气。 林屿霁也说不准自己冲动答应这样的事情到底有没有酒精熏醉自己的因素,当然,从他仅存的理性思考来说,这近乎是胡扯一样的借口。 当然,这在男性朋友之间,这样事情严格意义上来讲,不算是非常值得特别关注的大事,从比例来说,林屿霁上辈子知道的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有过这样的帮忙。 在上辈子那样的思想观念中,这样的事情都不算什么大事,何况这书中同性结婚合法化的世界背景。 上辈子作为朋友,没有这样的近距离接触,也许是因为谢老师性格较为内敛,自己也没有什么那方面的欲望,一心扑在事业上的因素。 林屿霁庆幸自己刚刚关了灯。 黑灯瞎火,到底不会泄露自己也会存在的那一点点紧张和局促,也能很好地保护谢老师的薄如纸一样的脸皮,毕竟以往谢老师换个衣服都要专门进去卫生间,不会当着他的面。 男人仅有的勇气似乎耗尽,引路的那一只手没了动作,呆的像块石头。 林屿霁垂眸,手腕轻挣,便从他手心滑出。 从灯灭的那一刻起,再没有人说话。 黑暗中,察觉到手心一空,谢知聿没有再追,指尖在空白一瞬后,便无声垂落,那股蔓延的低迷仅仅维持了数秒,腰间似有若无的接触信号似乎浸入血液,循环全身,掌心收拢,最后紧握成拳。 少年微凉的指尖寻不着目标一样,胡乱的滑动。 男人宽大的手在僵硬了足足半分钟后,捉住了他的指尖。 他声音又低又哑,还带着百倍的迟钝,“……不是这样开的。” 扑朔在敏感耳边的吐息让人麻了一瞬,声音带给人的冲击在近乎失去视觉的黑暗中达到巅峰。 林屿霁觉得自己的声音还算平静:“谢老师,我没有用过这样的腰带。” 谁知道腰带还能设计的花里胡哨不知所云,半天找不到开的地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