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的褶皱,用勃起的乳头去奸阴蒂。奶水挤压着洒在阴蒂,月华扶着靠背才忍住腰没软下去。 华音笑着用乳头持续去蹭颤颤的蒂儿,这样的姿势月华看不到身下光景,却能清晰感知花蒂被同样软的圆圆肉粒儿亲吻碾弄,饱满蚌肉含住男人孕中喷勃地胸乳,大片爱液与溢出的乳汁交融滑动。 腿忍不住夹紧扭动挤压含着男人乳头、手指的阴蒂,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在小腹汇聚。他偏还怕她不够快慰,扶着膝盖去舔食膝上、大腿内侧溅到的阴液。 穴口控制不住收缩,夹得敏感乳头再次喷奶。 “啊…腰扭得好快…夹得好紧…小穴一直在颤…奶水…奶水又要出来了…” 华音煽情呻吟,垂着乳汁的饱胀胸乳随她挺腰剧烈晃动,液体飞溅。月华心跳加剧,腰上动作失了分寸,夹着男人胸乳起伏更加剧烈… 漫溢水液夹着絮白乳汁从榻沿滚落,月华脸上燥热要去收拾。 身下人拦住她,“这还早呢。” 翻身挺腰将已硬得发烫的壮硕阳根刺了进去,“哈啊...月华方才用我的胸磨得爽了,现在是不是要把这穴借给我的鸡巴也磨一磨?” 月华啐了一口,骂道:“骚货!” 又是一阵笑闹,好半天榻才停止晃动。 扶着酸软的腰月华回了书房,见到灯下的竹君月华心揪地提了上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今晚我就在书房睡么?” 竹君靠近想抱一抱她,却被月华侧身躲过,她不自在地咳了咳,嗓音还有些嘶哑,“我好像发烧了,别传染给你。” 竹君睡不着想她,所以来了书房。见她双眼湿润,面上薄红,不禁担忧道:“这里这么冷,一不小心就容易着凉,不如今晚先回去睡吧。” 才从西园出来,月华哪里敢和他回去。假意咳了一阵,月华摆手,“等我明天看了大夫在说。好竹君,你也知道这里冷,快回去吧,不然等你着凉了谁来照顾我?” 竹君拗不过她,又嘱咐几句便走了。昏暗的房里,竹君睡不着翻来覆去不由自主想方才种种。 她在躲他,避开他的怀抱,不动声色拉远距离。包括这些日子,先是去祠堂,再又是去书房,她有事在瞒他,想到这竹君心头没来由的慌。 假意在书房养了几天病,月华搬回竹君院里。因着心中愧疚,月华对竹君格外殷勤。 见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竹君又犹疑难道是自己多心? “竹君,苏娘家的三夫郎诞下一子,请我们这班同僚明日下值后去吃席。因是喜事,姚娘她们都打算带上亲眷去沾一沾喜气,你要不要也同我一起去?” 竹君婉拒了,月华并不意外。竹君并不喜苏娘做派,她拿这事问他,只是想让竹君知道明日她有事会晚些回来。 自书房撞见竹君后,月华没敢再去见华音。这几日华音时常递信来,怕再不去见他,他又会作出什么幺蛾子,月华便想借苏娘得子之事明日在府外与华音私会。 从苏娘府里出来,月华就奔去了照花楼。及至楼下,月华抹去额上因疾走生出的热汗,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其实也有些想这个性情乖戾,满脑子都是废料的小郎君。 推了门,那人从门后抱住她吻了上来。 “月华,你想不想我?”,他喘着问她。 月华轻笑点头,笑意染上华音唇角。华音心里好似吃了蜜般,歪缠着她说了好一阵情话。 “它也很想你。”,将她剥得精赤,华音挺着硬起男根插了进来。 月华舒服地喟叹。 他如今身子重了,抽插几次就有些喘,月华忍不住笑,“郎君既这般力不从心,又何苦勾着我做这档子事?” 华音面色如滴血,“你…你笑话我…” 月华坏笑,“岂敢岂敢。” 华音冷哼一声,将她手按在身侧,咬着牙腰腹发狠撞击。 月华被入得深了,颤着身子求饶:“哈啊…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啊…郎君威猛…且轻饶了则个…啊…” “你…你还笑…啊…不准笑…别夹…呜呜…不准夹哈…啊…”,久不近她身子,被花嘴儿一咬,华音险些丢盔弃甲,强咬着唇忍住射意,华音拔出阴茎。 尚在跳脱的肉物抵住嫣红肉唇,长指挑开褶皱下珍珠,华音挺着鸡巴硬是将那穴儿磨得阴液横流,小泄一波才再次插了进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