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咬住他手中的乳,月华吃得比方才还急。来不及吞咽的乳汁从嘴角流下,打湿两人衣裳。 华音双腿缠在她身侧,不住挺胯在她身上蹭。 “舒服…月华吸得好舒服…华音的魂儿都要被吸走了…” 待将两边乳汁都吸尽,月华头上背上已全是汗,榻上的华音看上去比她更糟糕,才换的寝衣松垮垮地褪到肩上,丝质衣料自胸口大面积湿透皱巴巴紧贴着肌肤,昏黄烛火下透出他近乎半裸的身体。 月华将在炭盆边烘干的衣裳拿来,“换回来吧。” 华音点头,手抖着使不上力,月华只得帮他脱衣。半遮胸乳随着衣衫落地暴露在月华眼前,华音用手挡住胸口。 那里才排尽乳汁,被撑大的嫣红乳头无精打采耷拉在软趴趴的胸口,那是一种属于熟夫的艳情。 华音只觉排乳后的胸像是一只泄气的皮球实在难看,他不想让月华看到这样不完美的身体。 月华强迫自己盯着他的脸快速换好衣服。 “还有裤子,裤子也脏了。”,华音难得羞涩。 月华诧异,又想难怪刚才他一直勾着她的腰往她身上蹭。 裤子递过去,“你能自己换吗?” 华音接过在被子里换上。还好月华喜欢宽松的衣物,虽然裤腿短了些但他也能穿。 换下来的脏裤子被华音揉成一团往里塞,又被月华拿出迭好放在小几上,“你等下记得带回去。” 华音看着几上的裤子脸上发烫,“我平常没有这么容易射。” 见月华没说什么,华音又找补几句,“是月华吸得我太舒服了,所以没忍住。” 夜还长,月华吹了灯打算继续睡。 “地上冷,你要不要在榻上睡?”,华音的询问里带着期许。他往里边挪了挪,空出半边地,“这张榻很大,我不会碰到你。” 半晌,身侧棉被陷落,华音忍不住欣喜。 “等早上风刮得没那么大了我就回去,我会小心,不让人看到。” 不知过了多久,“月华,你还醒着么?” 又过了阵,他又问:“睡了么?” 月华始终不答,迷迷糊糊了会儿,身边人才安静下来。?四更的时候,月华被他吵醒,月华要起身华音绕开她下了床,“我回去了,你继续睡吧。” 后面连着几日晚上,华音都有过来。他什么都不做,只在旁看月华写字,等后半夜风刮得小了就回去了。 这日华音走前说道:“我明天不来了。” 月华继续写字没搭理他。 “大夫说我气血不足,明天要过来给我扎针。” 临出门他又道:“等过几天我再来。” 空白的宣纸上一字未落,月华总忍不住朝门那边看。心静不下来,月华索性收了纸笔去榻上看书。书看了半天也看不进去,月华起身穿衣去了西园。 听到门声,华音从床上虚弱爬起,见是她华音眼里盛满惊喜,“你怎么来了?” 月华闻到满室清苦药香,“扎完针了吗?” 华音瞬间蔫了,“大夫说明天还要继续。” 不过想到她竟然来看他了,华音又高兴起来。怕她等下要走,华音问:“你今天的经书抄完了吗?” “抄完了。”,月华面不改色。 “那今晚能别走了么?就陪陪我,我身上痛得厉害。”,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