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舒服吗?”,恍惚间,身上女子笑着吻了下来。 “舒…舒服…啊…因为是月华…月华在亲我…” “那要我再摸摸你么?”,带着凉意的手探入衣襟。 “哈…啊…月华…再摸摸我…摸摸我…要射了哈…啊…” 微凉的精液喷出,幻想中的人儿瞬间消散,华音将那根腰带拥在怀里。 腰带上属于她的香味要散尽时,华音差下人悄悄递了信给月华。 月华收到信没有看就烧掉了。华音又写了几封,都被付之一炬。到后来只送来了一根络子,月华眼尖认出了那是她腰带上的装饰。月华忙去衣箱翻找,这才发现少了一根竹君送他的腰带。 “这是要去哪里?”,竹君见她神色匆匆。 “我想起有一封文书还没发,我先回县衙处理。” 竹君找来斗篷给她系上,“别急,马儿慢点跑仔细别冻了。” 月华心中愧疚,“你先睡,别等我。” 让心腹牵了马,月华骑着从正门出去没多时就踅将回来,从偏门进了西园。 “还给我!”,看到华音手里的腰带,月华冲了上来。 华音侧身躲过,月华恼了,“还给我!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华音仰头看她,“我捡到就是我的了,你想要是不是得拿东西来换?” 月华将袖子里的钱袋掏出扔在榻上,华音摇头,“我要钱做什么。” 月华咬牙,作势要抢。纠缠间滚在了榻上,腰带被华音塞在胸口。 “你要就自己来拿。” 月华心一横去掀他衣襟,华音抓住她的手腕拉近,唇齿相撞,华音咬住了那梦寐以求的唇。 月华挣不脱,泄愤一般发狠咬他。成串的血珠滚落,血腥味在唇舌交融间翻涌。 一吻毕,华音半张脸都是血,他浑不在意伸舌舔了舔唇,笑得像是餍足的猫,“月华没本事,从我这里抢不走。” 粉嫩的舌拭过鲜艳的血,点点血迹从下唇喷洒到脖颈,像是雪地绽开的红梅,妆点着他本就冶艳的容色。许是才亲过他眉梢眼间都带是春意,这样含着快溢出的情意,睇过来,月华心惊。 他一直都是美的,幼时是长在温室里粉妆玉砌的富贵人家的小公子。如今他长大了五官长开了,幼时不辩性别的美貌在如今更甚,许是因着这些年的遭遇,那美里掺杂了些靡艳又堕落的气息。 华音看到了她眼里熟悉的惊艳,越发将眉眼放柔,低顺了姿态,“月华阿姐,男子在孕期性欲本就更深,而我的身子你也是知道的。” 他半撑在榻上,一手抚住了已然鼓起的胯间,“当可怜可怜我,帮帮我,我不会让你难做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