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狠啊。” 酥酥麻麻的电流遍席全身,她缩着脖子躲开,眼神始终落在旁边的沙发靠垫上。他含住她耳垂吸吮,故意弄出叭砸的声音迷乱她。捧着她脸颊看她眼里的自己,像个恳请垂怜的痞子。 “白小姐就不怕我再强迫你?” “你不会。” 她答的干净利落。随顺在她眼里,从来不是坏人。男人听后笑出声,将她抱起放在沙发上,理了理衣衫,朝门外走去,关灯,关门。动作一气呵成,白卿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经历过几次后她很了解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异样,身下的黏腻从他吻上耳垂那一刻便开始。 她抬头看着那扇门,冰冷。房间陷入黑暗,三页趴在墙角缩成一团,白卿收回视线又落在茶几上那只满水的杯子,她眼神失了焦,刚刚握上那只杯子的大手重新浮现在眼前。他勾着唇角皮笑,同她讲,白小姐,我走了。 “随顺。” 她起身冲向门口,把手按下就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桂花烟草味儿萦绕着她,她颤抖着看向那双勾走自己魂魄的眼睛,“随顺。” 随顺也被惊了一下,他只是想抽根烟再离开,白卿追出来那一刻,他好像站在了山峰之巅。他掐灭香烟,二话不说抱起她圈上自己的腰,“这可是白小姐邀请我的。” 白卿搂住他脖子,指了指房间深处,“卧室在那边。” 他抱着人进入房间,用脚踢上门,把小碎步追上来的三页关在外面。放下白卿到床上的同时迫不及待吻上她,她迎合着回吻。随顺说过,车里那回他也是第一次,白卿不信,真不信。他总吻的自己意乱情迷忘了呼吸,痴缠在他浓烈的情欲中,他好厉害,厉害的不止是吻,怎么会是第一次。 她被吻的身体发烫,身上人也不知是怎么了,手老实的很,扣着她脑勺撑着床,不乱摸也不乱碰。她焦躁扭动身子,躲开他密不透风的唇,“怎么只吻我?” 他故意逗她,“白小姐还想要什么?” 白卿卯足了劲儿翻身骑在上面,她指尖笨拙拆解他一颗颗纽扣,露出精壮的躯体。她生涩僵硬的去摸索他的轮廓,又麻又痒,她以为那是很有情调的爱抚,可随顺说,“白小姐,你不如杀了我。” 随顺坐起身,抽出她脑后的簪子,黑发顷刻间瀑布般洒落下来。他脱去她衣服只留个胸罩,肩带掉落垂在手臂上,好大一抹春光乍现眼前。他难耐褪去两人身上所有衣物,赤裸相见下他压着白卿,双肩扛起她的腿。 性器在她穴口敲门,“这是白小姐想要的吗?” 白卿摇摇头,随顺怔住,下一秒她张开双臂,“抱。” 他宠溺一笑,放下她的腿,手伸进她腰下撑起抱住。他睁着眼吻住她,唇舌纠缠,看她泛红的脸颊,她情动时微微蹙起的眉头。性器缓缓插入,她扬起的下颌被他吻上,毫无顾忌舔舐。 插到底的舒爽包裹住他,白卿短浅的低吟勾的他一颗心乱跳个不停。 “好好听啊,再叫。” 她羞耻捶打他,却再一次被他冲撞的叫出声。他插的深入,再对上那双杏眼时已然是水雾弥漫,“疼了?” 他似乎总是在意自己是不是伤到了她,她摇摇头,他问她那是怎么了。 白卿咬着下唇难以启齿,随顺停下动作又问了一遍,她不满他停住,才肯开口,“是你,太深了。” 这话,大多数男人听了都会当做夸赞,继而更加强硬的深入,赢取某种成就感。可随顺会问她,“那样是好还是不好?” 这大概率就是白卿总愿意为他开绿灯的原因,他不同于她固有思维定式中的男人,他坚硬的外壳下是一滩绵软的细沙,轻轻一踩便会陷进去,陷进他独有的温柔。 白卿不好意思埋住脸,“就是可以,别那么快吗。” “懂了。” 他们忘乎所以,像两株藤蔓,一青一紫,缠绵悱恻地纠缠在一起。枝叶相互交错,编织一段无法割舍的情爱。 男人身体力行,浅插便快一些,深入时就慢下来感受着内里的层层包裹。他无意间碰到一处阀门,撞了两下打开了它,白卿瞬间魂飞魄散,再抬不起眼皮只能任由他摆弄。 他差点被那股洪流冲出来,惊讶之余借着湿滑迅猛提速。白卿感受着体内两股不相干却又分不开干系的暖流对冲,他足足射了半分钟,眼瞧着她小腹最后鼓起一定弧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