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起一丝涟漪,福了福身从二人身侧走过。 宫尚角对血液的气味很敏感,他拉住林浅的衣袖,捏住她的手腕,果然葱白的细指上有一个被碎片划到的伤口。 “怎么受伤了?”。宫尚角细细端详着她的伤口语气有些责怪。 “无事,不牢角公子费心”。林浅甩开了他的手,福了福身,就往外走。 宫尚角看着她梢瘦独立的背影,微蹙眉头,“天色已晚,去哪?”。 林浅转身,颔首回答,眼神平静,“去拿医案”。说完也不等男人的话语,快速的离开了。 宫尚角眼眸深邃,他看向一旁同样神情冷漠的宫远徵,“今日她去医馆拿什么了?”。 “她……”。宫远徵拧紧眉心,心里有些矛盾,竟然想替她隐瞒,思绪几秒后,还是说了实情,“她今日去医馆想拿避子药”。宫远徵说完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宫尚角。 宫尚角面色冷沉,眉心冷了几分,狭眸中迸出明显的恼意,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气。 “哥,我没给她,你别……”。宫远徵知道宫尚角生气了,这个阴霾的神情只有他在乎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这样。 宫尚角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远徵弟弟,漂亮的女人会哄人也会骗人”。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林浅来到了羽宫,告知守护侍卫,自己是来找云为衫小姐,经过传达很快林浅就来到云为衫的房间,她正襟危坐的坐在茶案边,动作轻柔的煮着茶。 林浅坐下也不跟她客套,“我要半份医案”。 云为衫倒茶的手一顿,“你怎么认为我会帮你”。 “你的目标是执刃,我的目标是宫尚角,你帮我,不就是帮你自己?”。林浅捧起茶杯轻抿一口。 见云为衫还在打马虎眼,林浅直接抬眸对视,“不是见过无名了吗?我以为你会上赶着送我医案呢”。 云为衫瞳孔猛的一震,眼神警惕的望向林浅,“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林浅也不好解释这是小说,只好随口说道:“无名潜伏二十年之久,年纪必定已过四十,能亲近月长老之人绝对是在宫门位高之人,最重要一点外来人员,宫门内人世代都为宫门效劳,只有雾姬夫人是跟随兰夫人进宫门,所以无名只能是雾姬夫人,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姐姐的目的是帮助公子羽坐稳执刃的位置,我的目的是对抗宫尚角,你我合作不是更有利于姐姐?”。林浅神情漠然,说话间就像再说毫不相干的人一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