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没时间研究了,我打算把这一半成果交给国家科研局,毕竟他们有大把时间。” “而且这样东西做出来就是国家的了,谁也抢不走,钱可以少赚,这种材料给国家能救很多军人的命。” 陆单寒道。 每年死在火灾水灾的消防员数不胜数,他们永远冲在最前线,勇敢的好像不惧怕任何困难。 站在身前就好像能撑出一片天,听见消防员来救人,很多人就会心安。 他们是逆行者。 但是正因为这样的勇往直前让人忘记了,他们也是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亲,父母的孩子。 他们有血有肉,会幼稚的招猫逗狗,他们会疼的呼呼大叫,他们也怕疼。 有了这种衣服,能安全很多,也少受点苦,没有人天生就该为别人付出的。 所以遇到这样伟大无私奉献的人,别让他们心凉。 “材料学我不懂。”路以归想看懂,但是没学过,是看不懂的。只得无奈又遗憾道。 “就是这份研究成果我不知道给谁,怕它遇人不淑啊。”陆单寒难得开了个玩笑,路以归没忍住笑了笑。 “你要是相信我的话,你给我,我保证给你送到它该去的地方。”路以归道。 “行啊。”陆单寒果断道。 路以归轻笑,把自已早餐的最后一个小笼包一口塞进嘴里,腮帮子一下鼓了起来,像只可爱的小仓鼠。 陆单寒皱眉头,给他递豆浆,“怎么又吃这么快?你慢点吃。” 路以归心虚的笑了笑,接过豆浆,借助豆浆把小笼包咽下去。 打了个饱嗝,“吃饱了。” 下午三点多。 路以归和陆单寒才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出发去宴会。 “对了,这宴会谁家办的?”路以归才想起来问。 陆单寒道:“徐家,徐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 徐家是南宁市的第二阶梯,南宁两家独大,路家和陆家,第二阶梯的即使赵,徐,顾,常四家。 第三阶梯的家族就很多了,还有很多不入流的小世家。 所以徐家路以归是认识的。 不过熟人估计会很多,路以归心不在焉的想着。 路以归手撑着自已,手上是黑色手套。 陆单寒看了一眼,然后道,“你手套摘下来吧,我不会碰到你。” 路以归惊讶的回头看他,“什么?” “戴个手套多热啊,摘了吧。”陆单寒很久没见他摘了这个手套,除了刚认识的那一天见他没戴手套,其余时候手套不离手。 路以归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慢慢摘下手套放在一旁,白皙修长的手带着一种病态的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