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拨开她的碎发,亲了亲她的额头。 她回答的很快,在国师看来更像是害羞:“没有。” “那就是不讨厌。”国师不争口头上的长短,他要的是切实的快乐。“帮帮它。” 樊巧儿确实不讨厌,她觉得它看上去有点可怜,夹着脚指碾他。 圆润的雪白间艳红之色若隐若现,国师觉得自己真该给她的脚指涂上朱红蔻丹,也不至于看到这般暴露自己难以自抑颜色。 他的呼吸很急促,樊巧儿忍不住问:“真有那么难受吗?” “嗯……” 他没有正面回答,气音缠绵,搂着她的手越束越紧,樊巧儿心慌意乱难以分辨,停了动作,脚往回缩,又被他捉住了,深深地往前一挺,释放在了她的脚趾之间,白浊的液体顺着脚掌和脚背往下滴。 樊巧儿闻得身子发软,小手无力地搭在他胸前,任他亲了亲自己滴血的耳垂。 国师尤觉不够,抓住她两脚,放到自己胯间:“两脚并拢,让你的郎君肏一肏。” 樊巧儿蜷着身子,任他施为,灼热穿梭在她的脚腕之间,冲撞挤压,她想她的脚腕一定红了,搂着他脖子的手开始发颤。 国师抚上她发颤的手,亲上了她的脸颊,眉眼,鼻尖,撬开唇缝挤了进去,勾弄着香软的小舌与自己纠缠。 国师不是第一次亲她,从订婚之后,他就开始用各种方式与她亲近,接吻是他很喜欢的一种,可以观察她被亲不同位置给出的反应,做出她更喜欢的动作增加自己在她心里的权重,从恩人、友人偏向爱人。 他知道她喜欢被亲哪里,怎么样让她坦然地接受深吻,沉迷其中,直到呼吸不畅,煽动蒙雾的睫羽退开。 就像现在这样,这个动作接吻她不是很好受,比平时更早的离开了。 樊巧儿喘着气:“大人,快一点。” 又开始一本正经了,国师遗憾地看了一眼她的小胸脯,捏了捏饱满的耳垂,加快了速度,射在了她两脚之间,有些滴到了她胸前。 樊巧儿毫无所觉起身拿了帕子欲给他擦,在她的观点里这是妻子应该做的事。 袁天罡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说了一个她决定无法反驳的理由:“你给我擦,是想用手再来一次吗?” 樊巧儿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袁天罡不愿再逗她,让她先给自己清理一下。 樊巧儿红着脸离开后,袁天罡叹了一口气,或许他不应该为了让她留在自己身边用主仆的身份和她相处那么久,现在她总有些不适应,一拧巴就不自觉把他当主子伺候。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有时候又确实享受了她这种认知带来的好处。 景龙二年十一月,庚申,突骑施酋长娑葛自立为可汗,新婚的国师不得不戴上不良帅的面具离京一趟。 临别时他还在念叨那事儿,樊巧儿脸红道等他回来了补偿他。 等到袁天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来年春天,离开这段时间他又久违地做了一个与巧儿有关的绮梦,梦里还有巧儿呼唤的那位“爷”,得知那人就是未来的他,袁天罡心里好受多了,而且他还在梦里摆了一个大傻子一道,想想最后见到的那张气愤至极的脸,他就觉得好笑。 梦境再有意思也抵不过现实的温香软玉,他的洞房拖得太久了,以至于再见她的第一眼他就不想再等了。 时隔几个月再见他樊巧儿眼睛一亮,听完他的话后抓着秋千绳的手指弯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