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受罚却有他。太惨了!换成是她直接自闭。陆明洲挺能忍,承担了这么大委屈只要求喝点酒。必须满足他。 江清波想门口的绿衣点点头,一壶上好的佳酿摆上桌。她亲手斟满酒杯。 “好酒。”陆明洲放下酒杯,按住江清波的手。“夫人吃饭,我自己来就行。” “行吧。” 江清波拿起筷子专心吃饭,时不时瞥一眼陆明洲。她吃完饭,陆明洲一壶酒刚好喝完。 “还要来一壶吗?”一醉解千愁,喝醉了啥都不用想了。 “不喝了,明天还要去巡街。” 不愧是有责任心的劳模。都这样了还惦记巡街。江清波打心眼里佩服陆明洲。非常有责任感,太上皇推开陆明洲是他的损失。 江清波起身,腰间横过一只大手。身体一晃坐到男人的大腿上。 “你——”江清波偏头对上男人幽暗深邃的双眸。男人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粗粝的指腹刮过,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陆明洲的俊逸的脸贴近,呼吸打在脸上。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绵软的唇瓣擦过,冰凉的触感让她愣在原地。 “夫人,可以吗?” 抓住男人衣襟的手动了动。等陆明洲的脸再次贴近。江清波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倾身迎上去。 *** 翌日晌午。 江清波放下筷子,捶了捶腰身。神情萎靡趴在软榻上。昨晚折腾到天微微亮才歇下,差点把她折腾散了。要不是后面没了力气,她想把陆明洲踹下床。 她叹口气。困倦的合上双眼。男人精力太好也不是好事。太能折腾。好在这种放纵偶尔才来这么一次。 绿梅等人收拾桌上的狼藉。绿衣端着切好的果盘放在软塌旁边的小几上。 江清波撩起眼睑,叫住准备离开的绿衣。“那名婢女怎么样了?” “最近几天忽然安分了,没有出府,也没有去姑爷书房外张望。”绿衣板起脸,眉眼间染上几分困惑。“奴婢感觉她好奇怪。” 江清波心里也觉得奇怪,怎么就突然安分了? “盯着些,别放松。” “奴婢知道。”绿衣点头。 “你们先下去,绿梅留下。” 绿衣帮着其他人快速收拾桌椅板凳,打理干净,五名婢女陆续退出。 花厅安静下来。 江清波坐起身,看向走进的绿梅,张张嘴,沉默一会才开口。“你前两天巡视胭脂铺子,看到她了吗?过得好不好?” 绿梅想起胭脂铺后院住的人,蹙了下眉,摇摇头“奴婢没有见到人。” “没见到?” “看守没有拦奴婢,只是她不愿意开门。”绿梅顿了一下。“看守和铺子管事都很照顾她,应该过得不差的。” “上次她逃跑,管事有没有和你说些什么。” 绿梅摇摇头,没多会又点头。“她说后院那位最近常常盯着南山寺方向流眼泪,有时候还做噩梦惊醒。” 南山寺有什么特别的吗? 江清波凝眉沉思,回京之后也去过好几次,并没有发现特别之处。这事不好查,她想了想决定晚上和陆明洲说一说。 “雪化了,京城也越来越暖和。改明儿你送些薄衫过——”江清波猛然顿住,想起不是在江南的时候。东西想送就送。摆摆手。“算了。不用刻意送过去。等你下次巡视时送几套过去就成。料子别太好,容易让人看出端倪。” “奴婢省的。” “下去吧。” 江清波趴在软塌上小憩,等睡醒天色已经黑了。陆明洲恰好从外面回来。 夜晚她从浴房出来,被陆明洲拦腰抱上床。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进行的过程就无比顺畅合理。 等她再醒来已经第二天,身旁的男人没了踪影。 如此大半个月。江清波绷不住了。腿软腰酸,只差一步就要完全散掉。反观陆明洲,精神头一天比一天好,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假如这是个修仙世界,她合理怀疑男人偷偷练了采阴补阳的邪术。 陆明洲不用熬夜加班,似乎把精力挥洒在床上。江清波呼吸猛地顿了一下,无力地倒回床上。今晚必须要和男人谈一谈夫妻间可持续发展的议题。 “小姐,大事,有大事。”绿衣跑到床边,急切喘了两口气。“小姐,寿王被拱卫司右指挥使带走了。” “寿王?这位又搞了什么幺蛾子?”江清波坐起身,整个身子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 “他刺杀皇帝。” “???” 江清波最后一丝困意被吓飞了,人彻底清醒过来。 “他刺杀皇帝?为什么,今年不是轮到他和宣王被太上皇抓去当壮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