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气声响起。再次打断了陆子宁的话。 陆子宁深吸一口气,停了话头。转头看向江清波。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喝茶嗑瓜子的江清波顿住,掠过众人的目光,无辜的眨眨眼。“二哥、侄子你们继续演,我瞧着你们这出戏挺好看的。” 二房等人:…… “哎。二哥别装了,我知道你下不去手。”江清波又磕了颗瓜子,下巴向陆子宁努了努。“实在不行你打侄子吧。有句话你听过吧,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陆子宁:…… 我真是谢谢你勒! 经过江清波这么一掺和,打人的戏码演不下去了。陆明钧狠狠瞪了单慧君一眼。 “父亲,我真不知道阿君会把明洲母亲的嫁妆送给娘家,还拿去当了。我若是知道一定会拦住她。” “二哥,我给你个机会好好说。”江清波支着下巴,笑吟吟看向陆明钧。 “三弟妹,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但这事我真的不知道。” “二哥手上的玉扳指真好看。” 陆明钧怔住,下意识将带着玉扳指的手往后面藏了藏。随后顿住。大方地露出来。 “我这块玉扳指是前几年得了一块上好的玉石做的。” “是啊,椭圆形的和田白玉,中间有一条鲜红的红线。重达三斤。出自滇西。”江清波笑容越发灿烂。“巧了不是,我婆母的嫁妆里正好有一块,然后它不见了。二哥送到吉祥楼定做扳指的那块玉,恰好与我婆母这快一模一样。” “我的——” “哎呀,我这还有单子。上面描述的玉石和婆母那块一模一样,就连右下角的小黑点都差不多呢。”江清波拿出单子递给武安侯,又笑着说。“府里有个年老的婆子说二哥曾经去过婆母放置嫁妆的库房。挑的开心吗?” 陆明均;…… 总有一天他要把江清波这张嘴缝起来。他心里愤愤的想。突然感受到武安侯冰冷的目光,他咽了咽口水,头垂的更低了。 “陆明钧——” “公爹能不能等一等再教训。儿媳这边还没有说完呢。”江清波看向上首,一脸认真的要求。 武安侯瞥了眼陆明钧,沉下脸,片刻收回目光。“明洲媳妇继续说。我倒要看看他们这家子到底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 “擅自侵占我婆母嫁妆的事情,侄子知道吗?” “我——” “他不知道。”单慧君终于回神,站起身当在陆子宁前面。“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他不知情,有什么事就冲我来。” “侄子和侄媳腰间的双鱼环佩真好看。”江清波偏头,眨眨眼。“我婆母单子上也有一对,点名留给未来儿媳的。其中一块提前刻了‘陆’字右下角还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金色小鱼。” 陆子宁怔住,梁宜静脸色煞白,垂头看向腰间的环佩。 其他人看到两人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眼底的鄙夷凝成了实质。二房的人从老兰烂到小,没一个好的。 “我从小就爱看戏,对戏要求很高,要是演的太烂,我会忍不住戳破它。”江清波环视二房每一个人。“你们还想演什么戏码?” 二房等人:…… 花厅陡然安静,只闻轻微的呼吸声。 江清波慢条斯理抿了口茶,看向沉默不语装鹌鹑的二房二人,挑起眉。 “我都是已经说了双环玉佩和玉扳指是我婆母的东西,装鹌鹑是想不还?”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