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裳确实最爱喝这种酒,”刚才低头在祁折雪耳边说话的哨兵对重新坐回去的祁折雪低语道: “但他最恨毒]品,闻到一点儿味道都会呕吐的那种。” 也就是说,按照祁折雪之前的情报,喝下这杯酒才能符合何轻裳的人设,但要不是身后的哨兵五感超强,发现了酒中的异样,祁折雪说不定就会暴露。 “.......”祁折雪被刚才的试探惊出一丝冷汗,好半晌才坐在座位上,许久没有说话。 看来黑金说不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还不是很信任他。 祁折雪这么想着,沉着脸,指尖不轻不重地点着太阳穴,似乎是在回忆些什么,片刻后忽然站了起来: “走。” “去哪?”身后的哨兵被祁折雪的动作吓了一跳。 “去找黑金的心腹,郁白。” 祁折雪说:“他是黑金的亲弟弟,从他下手,说不定会有收获。” 几个哨兵站在原地,犹豫了几下,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祁折雪不习惯坐以待毙,用哨兵才能听清的音调道:“我是指挥使,你们得听我的。” “......”此话一出,几个哨兵也没有再吭声,老老实实地跟在祁折雪身后,走出了酒吧。 酒吧的第二三层是舞厅,祁折雪本想去上面转转,碰碰运气,却没想到,没走进步就遇到了郁白。 郁白是一个长相十分柔婉的男子,虽然现在是春天,游轮上还开着取暖设备,但他脖子上却围着一个围巾,笑着和别人介绍那边藏品。 听到有人叫他,他还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再看到祁折雪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声失陪,紧接着,就走到祁折雪身边,轻声道: “这位是.....何先生吧。” “你好。”祁折雪说: “你们老板呢?” “老板今天出去了,要晚上才会回来。” 郁白笑着对祁折雪说: “不过防止现场的招待让客人不满意,他给各位客人都准备了一些礼物,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去六楼领取。” 六楼,客房? “是什么?”祁折雪似乎是猜到了什么,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您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郁白笑了笑,那笑容干净温柔,任谁也不知道他会是刽子手手中沾满血的刀: “您跟我来。” 说罢,他也不管祁折雪想不想要,率先朝六楼走去。 祁折雪站在原地顿了顿,想了想,很快便也跟了上去。 六楼的客房舱很安静,地面上铺了地毯,踩在上面的每一步都消弭于无声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