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是药?治什么的?”林迁本能感到厌恶,但旺盛的好奇心还是趋势他柏根问底。 “治像样地活着。”向斯年讽刺道。 他穿过一台台机甲,走到临时营地外围,然后面对荒芜戈壁,振臂投掷,将手中的玻璃瓶甩进看不透的黑暗中。 距离太远,林迁甚至没能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他还没琢磨明白刚才的话,又陷入新一轮惊讶:“不带回去?” “没有研究的必要,我不会允许这种东西出现在黎明城。”向斯年拍了拍手,“至于来源也不用深究,总之跟安塞城一样,绝不会是盟友。” 队伍继续跋涉,十天后成功选定了合适的油田开采。此地距离假定的ai老巢相当远,被破坏的概率较低。 但相应地,开采和运输的成本大大增加,能维持多久不得而知。冥冥之中,总有一种被ai玩弄于鼓掌、慢性死亡的错觉。 向斯年顾及队员安危,不愿让他们前去打探。可事到如今,进攻ai老巢必须提上日程,要忍下心来做一些割舍。 这趟出城持续了大半个月,回城后向斯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初次带回的药剂全部摧毁。 他招来几个弟兄说明情况,强调遇上类似机甲直接击毁,不用留任何情面。 德里克伤势痊愈了大半,坐在角落板凳上,举手提问:“对来源有任何头绪吗?” “没有。”向斯年说,“但有能力开发这种东西……我倾向于是ai的新把戏。” “ai召集了滞留在安塞城的难民,用药剂控制他们为己所用?”莫莉卡感叹道,“这太疯狂了。” 钢锤打了个响指:“用人来驾驶机甲,信号方面影响就会小很多,怪不得小天才的干扰器不管用了。” “如果真是这样,这药的作用恐怕就不只是致幻那么简单了。”向斯年蹙起眉,像是在为难该如何描述,“就像是昆虫一类的生物,接受到了某种……刺激,然后就能如执行命令一般展开行动,不要命一般地团结。” “靠,”钢锤破口大骂,“恶心人这种事它们还真是擅长。” “好了,下一个问题。”向斯年清了清嗓子,“我需要一支敢死队,将通往ai老巢的路探出来。这件事已经不能再拖了,我们赶不上ai进化的速度,以后只有死路一条。” 他倚靠在桌子上,双臂环抱在胸口,目光缓慢地扫过在场几个人。 有些人心虚地避开他目光,有些人则眼神坚定、跃跃欲试。 其中第一个做出明确回应的人是德里克,他说:“这种工作直接交给我,是看不起我吗?” 德里克当初在贫民窟与众人结识时便是逃亡状态,之后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安稳的基地,不是失联就是接一些费力不讨好的高危委托,脱离组织,自给自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