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没变,五官还认得出来?他都不敢相信这是往日灰头土脸,沉默寡言的厨娘赵婶子。 赵心妩看见在主子怀中瞪圆了眼睛的公子,终于感到一丝不自在,她在这里当差了几年,知道这位是个真正端方守礼的大家公子,最是正派了。 怎么人还清醒着,主子没弄晕过去?她勉强解释了一句:“公子,这可不怪我,侯爷才是我的主子。” 卫安怀灵光一闪,震惊地看着沉云之,想问她小河是不是她的人,还有这么多年哪些神秘的人。 如果是,那他岂不是早就被她窥视着了。 卫安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想这么多年活在她的监视下,这太可怕了。 沉云之没看卫安怀,她脸都要黑了,别人在前面累死累活,你倒好,叫你守着地道,还化妆开小差。 “你的奖金没了。”沉云之虎着个脸。 赵心妩不敢作妖了,赶紧把床板抬起,露出下面的地道入口来。 卫安怀已经麻木了,他的宅子里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亏他以为他防得很严实。 地道挺宽的,墙边挖出了一空间放满了柴火油桶,,如今这些东西已所剩无几。 沉云之从邻宅的偏屋里出来,院中花草树木极多,昏暗的光线间,卫安怀看见被挖的面目全非的院子,再想想这地道短短的路程,猜到了这是和他宅子一墙之隔的徐府。 难怪改建院子改建了这么久,还说什么怕打扰到邻居,故不敢大力施工,原来别有目的,地道都挖到他买的宅子底下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偏他是个聋子瞎子,还对付北越,连自己眼皮底下都被人渗透了还不知道。 可笑! 卫安怀被打击到了。 后院早就备好了车马,徐家夫妻候在车旁。 沉云之将卫安怀抱进了车里,将人搂在怀里,然后拿出一枚药丸来放到他嘴边:“张嘴,吃了它。” 卫安怀看着这药,不知道什么东西,怕是什么不正经的,死活不开口。 沉云之笑了:“乖一点,不然我就动手了。” 卫安怀消极抵抗,结果哪曾想沉云之直接把手伸进他的嘴里,将药摁进去捏碎,药丸破裂开来,化作一股液体流进了他的喉咙里。 卫安怀怒瞪她,结果她没有把手伸出来,两个手指玩弄起他的舌头来。 卫安怀合不上嘴,垂涎不止,心里羞愤,想痛斥她却开不了口。 渐渐的他神志不清了起来,他知道那药发作了,想抵抗这股睡意,但没过一会,人便不省人事了。 沉云之看见人彻底昏迷,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了,把手拿出来,用帕子擦了擦他的嘴和自己的手。 她撩开车帘吩咐道:“走。” 徐家夫人坐了进来,马车从后门出去了。 徐家男主人遇到熟悉的街坊四邻,有人询问他就忧愁地说孩子高烧,到城西看大夫去。 大过年的,还遇上这种事,邻居唏嘘不已。 四更时分,街上的人少了许多,小孩们困乏的很,大部分都回家睡觉了,大人也看够了表演,回家守岁了,街上不那么人声鼎沸了。 突然,走马街卫宅附近的人家惊叫了起来。 “走水了,快救火。” “快救人。” 很快,一条街上的人都聚集了起来,人们拎桶捧盆,装水袋,加入了灭火的队伍中。 油助火势,兼之天气干燥,房子是木材,那火怎么也止不住,愈发大了,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这时候谁都不敢再冒险跑进火场。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