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二房大公子的大儿子的满月宴,整个石府上下热闹非凡,宾客不断,下人们也几乎都到前面去帮忙,走到后院人便渐渐少了,只有灯笼散发出来的微弱的光芒映着假山、花草的影子,随风摇曳,黑暗滋生的恐惧似乎随时会扑出来将人吞没。 找了个借口出来的祁碧筝没有带婢女,越逼近那个假山,越是忍不住的想哭,手脚发软。 但现在这个境地,已经容不得她退缩了。 她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回想起这些日子,满脑子的浑浑噩噩。 原本一切都相安无事,她的夫君虽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却也不曾苛待她,两人相处也算愉快,可不久前的那一碗汤彻底打破了平静,自那以后,她那夫君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污秽不得入眼之物。好似她逼迫他去做了什么违背原则的事情,那份违约的罪恶感便尽数被他在她身上发泄。 她抚了抚手臂,那里还有被掐出来的乌痕。 想到这里,莫名又坚定了许多。 换谁折辱不是折辱?一样的难堪和疼痛,在她那夫君那儿是看不见尽头的,她不知道这种情况什么时候会结束,但至少……他那大房的大哥准确的说了时间,只要她陪他这一段日子,便可以自由。 退一万步说,委身于他,总好过被二房长子——也就是石家老二欺辱,至少、至少他没有妻室,生的也比石家老二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边她刚说服自己,陡然,假山后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了进去。 硕大的假山,将她的身影吞没。 假山后,男人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拇指在敏感的腕部摩挲,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腰,两人没有任何缝隙的贴在了一起,浓烈的、带着灼热的男人气息将她包裹住,依稀间她还嗅到了一丝酒味。 这是自上次他在石家老二对她意欲不轨出手救了她后,他们第二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被禁锢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祁碧筝的心砰砰砰的加速跳着,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懒洋洋的语调里拖着叁分抱怨,“太慢了。” 他带着莫名的亲昵,拨开她的长发,舔吻她耳后的肌肤,“我在这儿等了好久。” 祁碧筝猛地一颤,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哪怕是同她夫君,他也从未触碰过她其他地方,所以这种事给她留下的只有痛苦的记忆,此刻沉浸在暧昧气氛中,又被强势却不失温柔的亲吻,就难免不知所措。 她的下颚被男人抬起,那怕是光线昏暗,也仍然能看清男人那一双眼,仿佛大型野兽,幽深而专注的盯着即将入口的猎物。 男人微微眯眼,“抖什么?怕我?” 小兔子红着眼虽然可爱,但颤颤巍巍的模样又让人看着不顺眼,原本打算直入正题的男人忽然就耐下了性子。 他脸挨着她,宛如亲密的爱人那般厮磨,手却不住的从那芊芊细腰滑落至圆润的臀,哪怕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丰满与弹性,便也顺从心意的揉捏了几下。 祁碧筝眨了眨水润的眸,原本注意力都在被他轻吻的脸上,臀部突然被揉,被他的动作惊到,奇异的感觉从被触碰到的地方散发开,一时没有注意,便发出了一声似媚似惊的娇呼。 “这么敏感?”男人含着她的唇,垂眸看她神色,黑眸愈深,带有深意的笑了一下,“石荻羽没有这样摸过你吗?弟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