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吗?” “我可以去吗?” 他问了两遍,似乎是在想确定虞渔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可以啊。” “如果阿存想带我见你的父母,我也可以啊。” 她说话的语气柔软得像是猫咪。 谢竟存只感觉心里软成了一滩水。 但虞渔提到他的父母,他的表情却停顿了一下。 他解释说:“我的母亲去世了……至于我的父亲……没有什么好见面的,我和他关系不好。” “没关系,那阿存去我家吧。” “我的爸爸妈妈,都很好。” “我也会想阿存给我整理好房间一样,给阿存整理好房间。” 虞渔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十分正当。 仿佛在说吃饭喝水这类稀松平常的话。 可…… “好。”谢竟存只回了一个字。 虞渔感觉,谢竟存回抱了她。 他搭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地、克制地、小心翼翼地收紧了。 他像是环抱着珍宝似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她很小、很轻、很柔软,漆黑的头发和他羽绒服的面料纠缠在一起,有两缕落入了他的颈间。 谢竟存只要稍稍抬头,便能看到她粉红的耳朵,白腻的脖子。 她很柔软,浑身上下都是柔软的。 然而呼吸温热,气味芬香。 谢竟存抱着她,眉眼渐渐变得柔和。 虞渔也只是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 感觉窗外的雪下得很暖和。 这个冬天好像格外温暖。 “阿存,我想打游戏。” 谢竟存:“打王者吗?好。” “我要玩瑶。” 谢竟存:“好。” “那我们重新改个名字。” “改什么?” “我想想,我们用原来的名字玩,肯定会被粉丝认出来。” “那我们可以用小号。” “但我想玩瑶的大国标!”女孩的声音带上了一点骄纵。 谢竟存声音有点无奈:“好。” 虞渔窝在他怀里,磨磨蹭蹭把游戏下载了回来,然后上了号。 “你把花都送给我了吗?” “都给你了。” “我还有好多花。” “我看看,我也送你了。” “好。” 在虞渔没有上大号的日子里,谢竟存没放弃她的号,天天让队友玩她的号。 让队伍里的法师帮她打王昭君小乔的国标,让队伍里的辅助帮她打瑶的国标。 现在她的巅峰分数还有将近两千三百分。 “你的队友不会嫌你烦吗?” 谢竟存:“不会。” 虞渔:“你又知道了,他们是黑奴吗?” 谢竟存回答说:“不是黑奴,但是我已经把俱乐部买下来了,所以现在他们也算我的员工。” 虞渔:“?”原来他把俱乐部买了。 “我们改什么名字?”谢竟存抬眼询问她。 虞渔想了想,又不想改了:“我们改了名字,现在的名字就被人占用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