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说的正事事这个。 “你在写什么?” “写一篇以你为原型的小说。” 不是剧本, 而是小说。 她在完整创造着故事。 “以我为原型。” “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过最特别的人之一。” 虞渔毫不吝啬地朝他丢来文字包袱。 周怜大概是听进去了。 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听虞渔这么一说,那双眼睛又放空了一点。 眼睑和眼圈处还是红红的。 “周怜, 你的名字真的很合适你。” “你看起来好可怜,也好可爱。” 虞渔像只猫一样,缩在沙发的那一头,毫无顾忌地说着自己对他的看法。 她白皙的脚趾陷入沙发里, 泛着柔软的粉色,仿佛感知不到危险, 认为周怜不会对他有任何企图,所以在周怜的面前,像是翻过肚皮的猫一样, 随意展现自己的姿态。 “可怜。” “可爱?” 周怜复述着两个词,心情怪异得难以形容。 可是他没办法将眼神从虞渔身上移开,姑且默认她说的话正确。 随即他们干起了正事。 虞渔询问着他一些研究的经历。 她的问题角度往往刁钻。 比如“夜晚会一个人出去看雪吗?” 比如“有没有看到过别人眼里的讨厌。” 比如“那些动物有没有舔过你的手指。” 又比如“你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有欲/望吗?” 问的问题越来越“过分”。 然而她又不像是在调情,她兴奋地舔着嘴唇, 电脑光照在她面颊的潮红上, 使得周怜感觉自己仿佛被置身于玻璃皿中观察。 明明穿着睡衣, 可是虞渔仿佛在用他的眼神, 将它一一脱光。 “这些问题……是必要的么?” 虞渔义正严辞地回答:“当然是必要的啊, 不然我为什么要问。” “我在工作,不是在调戏你呀。”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这种事情,会被很多人看到,这种私事,也要被写进去吗?” 虞渔却摇了摇头,讲:“怎么会,当然只是我自己知道。” 周怜苍白的脸红晕越发明显。 “很少,几乎没有,大概有一两次。” 虞渔点点头:“和我想的一样。” 继而,虞渔又问他一些问题。 比如“喜欢穿睡衣吗?” 比如“性取向早期是男生还是女生?” 又比如“你看着我的时候会有欲/望吗?” 周怜说了实话。 他声音略显低沉:“会。” 在沙发上,虞渔和她聊了大概三个小时的天。 聊天的时候,她偶尔看周怜,更多的时候,是认真而专注地面对面前的屏幕。 “好啦。” 终于,她写完了。 虞渔从沙发上起身,将电脑放到了光滑的桌子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