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渔被心中的恶劣牵扯着,胡乱地说着好听的话,她直勾勾地盯着镜头,目不转睛。 虽然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太真诚,可是对陈穿真的很受用。 虞渔左一声哥哥,右一声哥哥,他差点沉浸在虞渔编织的甜蜜大网里分不清东南西北。 【陈穿爱意值 2,目前爱意值87】 虞渔心里叹了口气,心里默默地想,陈穿啊陈穿,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我刚刚认识你的时候那意气风发的样子啊。 “我能不能看看你长什么样吗,宝宝。” 有了第一次,陈穿已经强自镇定地再次喊出这两个字了。 他手心出了点汗。 陈穿眼睛盯着镜头,虽然流鼻血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但是陈穿硬生生流出了香艳的味道。 虞渔本想拒绝的,但是不知道想到什么,虞渔忽然起身走到不远处的梳妆台前,她打开了台子上的另外一个台灯,虞渔这边的视野一下就亮了起来,大的梳妆台镜子是被布遮着的,因为避免经常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导致身体不舒服,所以虞渔在网上网购了一个小的梳妆镜,粉色的边框,看起来很少女心。 “不行啊,我穿着睡衣,喏,你看。” 从镜子里正好看到虞渔下巴的一点线条和松松垮垮的粉色睡衣。 她很白,锁骨和脖颈线条在微弱的灯光下带着一点现有的阴影,看起来有种动态的脆弱。 如同清晨泛着浅粉色光晕的无名小花。 陈穿的心脏砰砰地跳动起来。 紧跟着,虞渔伸出手合上了镜子,又按熄了台灯。 陈穿还没反应过来,手机的扬声器里则传来虞渔看似有点担忧却带着压不住的兴奋的声音:“陈穿,你怎么又流鼻血了,快把手机放着,去拿纸巾擦擦。” 直到陈穿把之前的画面又重演了一遍,虞渔才觉得心满意足地挂掉了视频,今天陈穿和她说晚安,虞渔也回了一个晚安,夜晚,陈穿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一动不动,他脑子里回荡着虞渔喊他哥哥的声音。 她喊我哥哥,她又和我说晚安,她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虞渔睡着的时候,系统显示:【陈穿爱意值 2,目前爱意值89】 第二天早上起来做运动的时候,她压着腿,脑子里想着陈穿的事。 当然,她不是特意怀念陈穿不穿衣服鼻血掉到身体上的样子,她只是在思考:人的喜欢和好感是以什么样的方式保存的?陈穿真是奇怪。她之前用陈穿的方式对待陈穿,不过是以牙还牙,她一开始只是引起了陈穿的注意,然后陈穿才过了多久,就好像对她死心塌地似的。难道她真的天赋异禀不成,还是像陈穿说的,因为是她,所以做什么他都喜欢。这就有点太变态了。想着想着,虞渔又想到了陈穿不穿衣服的样子。 虞渔脑子里有了点别的念头:是不是从来没有人这么对过陈穿,所以陈穿觉得她很特别,这种特别慢慢的就构成了一种吸引力,就和她用苏叠的手段对待苏叠一样,苏叠也觉得她特别,所以爱意值也噌噌往上冒。 因为和她相处的感觉永远不会在别人身上得到,且有了和她相处的特别记忆,所以这种无可替代性,就变成了一种需求。 虞渔想通了,运动也做完了。 她之所总是思考这些事情,是因为希望回到现实的时M.zGXxh.Org